这时,韩天放问道:“张兄何以见得?”
张恒回道:“韩兄没看到今天这么多人来竞聘夫子一职么?虽然书院有很多学生,但是也用不上这么多夫子吧?他们肯定还会有更刁钻的问题在等着我们!大家心里要早做准备!”
沈青道:“张兄所言极是!但是今日不问明日事!难得有机会相聚,咱们一醉方休!”
众人纷纷点头。
几人便酒杯交错,一边喝酒一边诉说着自己的经历及所见趣事。
张恒听着他们的谈话,愈发确定了,他们都是一群比较有阅历和背景的人。
就这样,大家你来我往,都喝的醉醺醺的,他们带来的小厮都各自扶起自己的主子下去休息了。
此时,山崖书院内,孔院长书房有几人正在讨论。
只听张副院长把今天竞聘者的一些情况报给孔院长。
孔院长看着竞聘者的信息询问道:“是否有特别出色的人才?”
张副院长听到孔院长这么问,脑中忽然想到张恒的模样,连忙说到:“有是有!但我感觉此人桀骜不驯,难堪大用!”
“哦?还有能入张副院长眼的人?那我倒要听听!”
旁边的王副院长接过话道:“这位张小友很有意思!是个大才!我们以粮食为题,让他作诗一首!他不过片刻便赋诗一首!连老朽都自愧不如!此人如此年轻,便能作出这样的好诗,实属大才!并且在棋艺上还赢了我们张副院长!”
张副院长听到立马反驳道:“他那是侥幸赢了老夫!”
孔院长忙问道:“哦?他的棋艺竟然胜过了张副院长!还有此事?”
张副院长老脸一红,说道:“我那是大意了!如果有下一次,定让他输得丢盔弃甲!”
王副院长低头,但笑不语。
孔院长对这个叫张恒的人更加好奇,并拿出考官记录张恒所作的诗,细细看来。
他更是觉得张恒能堪大用,通过这首诗,他更能感觉到张恒能了解百姓凄苦。
孔院长又道:“除了这个叫张恒的,还有没有别的人才?”
张副院长说道:“还有几位也比较出色,他们有的文章可以,有的数算也可以,还有嗯拳脚功夫也行!”
王副院长接过话道:“北离境内我山崖书院家喻户晓!想留在此地教书的人定会很多!我们该如何选择?”
孔院长笑道:“在名册上的人,通知他们明天进行第二轮考核!最后可以胜出的人便被学院录用!”
王副院长说道:“我们留下几人?”
孔院长回道:“最多十人!”
张副院长看着名册上的二十人心里不禁想道:这些都是通过筛选上来的人,也都颇有才能!如果淘汰的话,也很可惜!先看明天筛选,如果谁淘汰了,能为我们所用也好!
张副院长又想到张恒,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他被淘汰了,老夫定要踩他几脚!无知小儿,一点也不懂得人情世故!
此时坐在对面的王副院长也和张副院长有着同样的想法,唯一不通的便是对张恒的看法!
孔院长看着两只老狐狸思索的表情,不禁心道:又在为他们背后的势力各自谋划!看我这次不玩儿死你们!
孔院长道:“两位辛苦了!都各自回去休息吧!明日我们再叫上书院几位有名的夫子,一起选拔!”
两人起身应是,便退了出去。
次日清晨,张恒还在睡梦中没有醒来。便听到有人敲门。
张恒不耐烦喊道:“谁呀?”
只听屋外小二回道:“公子,大堂有人找您!”
张恒穿好衣服,洗漱一番,推开门说道:“我人生地不熟的,谁会来找我?”
说着,便抬腿迈向大堂。
只见大堂内,沈青几人已来到,张恒对几人寒暄过后,便问道:“谁找我呀?”
只见一书生模样的人急忙上前说道:“张公子,我是山崖书院的书吏!来通知您进行第二轮考核!”
张恒抬头望向沈青几人,从他们眼中看出钦佩的目光,忙问道:“二轮考核一共多少人?”
书吏回道:“二十人!”
张恒心道:我去!这一下淘汰了多少人啊!
他上前问道:“考核什么时候开始?”
书吏回道:“几位院长和其他夫子已在书院,你们随时到随时可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