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见门被打开,纷纷挤了进来,打算旁观这一出好戏。
可是,众人横扫了屋内一遍,都没有发现所谓的“受害人”啊!
徐震的声音不怒自威。
“听说你带了个姑娘进来,人呢?”
路川更是直接上前,将床底下,窗帘旁,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愣是没有发现沈慧的身影。
奇怪,这人哪去了?
徐景时玩味地站在那里,冷笑一声,
“老爷子,敢情您这大半夜不睡觉,跑这演戏来了?”
这兔崽子!
徐震瞪了他一眼,他这大半夜跑这一趟,为的是谁,这兔崽子心里没点数啊?
“算了,没有就好,既然是误会,大家就都散了吧!”徐震冷着声音说道。
又看了一眼徐景时发红的脸庞,知道自己这个孙儿酒量不行,又吩咐陈皮回去煮醒酒汤给他送来。
“老爷子,你听我说,我真的看见了,这徐景时真的将人拖了进来,妹子,你出来啊!”徐深失控地大喊大叫。
徐景时原本玩笑的神情敛住,看向徐深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偏偏徐深还试图挑战他的底线。
“徐景时,这人不会是被你杀了吧?”
“闭嘴!”
徐震如果现在还看不出什么来,那他就白活了这几十年了。
“老爷子,我……”
徐深还想解释。
“我再听到你说一个字,明天起你就给我滚出徐氏!”
徐深这才闭上了嘴,但神情还是满满的不甘心。
他瞪了一眼路川,路川也不明所以。
这明明都安排好了,难道是沈慧害怕,没有进来?
这愚蠢的女人,竟然坏了他们的计划,回去看他怎么收拾她?
“慢着,来都来了,不做点什么,也对不起这一大波的观众!”
徐景时冷着脸,吩咐旁边的小厮陈皮。
“你去把温律师请来,说我有事要请他帮忙!”
温律师很快就赶到了。
众人不明所以,只见徐景时从怀里掏出一方折得极其工整的深蓝手帕,只不过这手帕上,明显沾了液体。
“温律师,我要告这喜来登饭店,这是我今晚在宴席上喝的酒,我学医多年,一眼就看出这里面含了大量的迷药。”
徐深闻言,腿脚发软。
这喜来登是他和他叔叔徐高底下最大的产业,这喜来登是连锁的,给客人下迷药,这传了出去,以后还有谁敢来喜来登办理入住?”
这徐景时也不笨,他不告徐高,偏偏告了徐高底下最大的企业。
打蛇打七寸!
徐震满意地看着徐景时。
徐深试图阻止,可是根本没有人理会他。
徐震点了点头,“有劳温律师了。”
温少司谦卑地拱了拱手,“份内的事,老爷子客气了。”
徐景时又吩咐:“陈皮,找几个报社记者,将今晚的事宣传出去,我要让大众知道,这喜来登,是什么样的玩意儿?”
徐深看着徐景时一脸成竹在胸的模样,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一开始他就提议要来喜来登,而不是去徐氏底下的中华大饭店。
原来,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
他们以为徐景时是猎物,殊不知,最高级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