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秋手中拿出了一本账单明细。
“本帝有件事很好奇,偌大的大夏国库,竟然只有一百多万两白银,所以呢本帝就查了查,这钱到底去哪儿了。”
听到这,许明义皱着眉。
御史大夫王相更是浑身一颤。
许风秋继续道:“昨日,户部尚书刘晟将国库明细递交给本帝,武王,要听听吗?”
“这等事,臣听或不听并无意义吧?”
许风秋笑了笑,道:“有意义,太有意义了,来,本帝念一下给诸位大臣与武王听一听。”
“九洲年历773年,十一月二十日,武王修缮武王殿,调走白银一百五十万两。”
嘶——
好多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武王以庆功军队胜仗,宴请将士为由,调走白银二百万两。”
“九洲年历774年,一月三日,武王以大夏国运不稳为由,调走白银五十万两,请了一位江湖术士做法。”
……
“九洲年历774年,一月十日,武王以改善军队伙食为由,调走白银五百万两。”
……
一条条天价明细,听得众人也是暗暗心惊。
许风秋抬头看着许明义:“这其中还有一些天价明细是来自于国师和……”
许风秋看向御史大夫王相:“王御史。”
王相浑身一抖。
“有意思啊有意思,本帝上位前一切都好好地,就这么两个月,国库被调走了几千万两白银,二位,解释一下吧。”
噗通——
王相跪在了地上:“陛下,臣冤枉啊,臣调走的白银,均是合情合理啊。”
“哦?比如赈灾扬州城,花了三百万两?”
王相浑身一颤。
“又比如与他国外交,花了五百万两买礼?”
许风秋也服了。
这原主是真的无能,无条件相信国师李安民啊。
国库都要空了。
许风秋眼眸一凝,身上杀意涌现:
“本帝先前不问朝政,误信了国师李安民,未曾想到,他竟串通于武王和王御史,多次偷用本帝帝印盖章,调空国库。”
“武王,王御史,二位可认罪?”
许明义一挥手:“一派胡言!”
许风秋眉头一挑,嘴角带着嘲弄:“哦?那就是户部尚书刘晟做的假账?”
“陛下,臣可接触不到陛下的帝印盖章啊。”刘晟赶紧道。
许风秋笑了笑:“对嘛,能接触到帝印只有国师,难不成是户部尚书刘晟与国师勾结,掏空国库,做的假账陷害王御史与武王?”
“那只能如此!”许明义道。
“那奇怪了,那又为何国师这个罪魁祸首,自己调走白银的明细不一并陷害给武王与王御史呢?”
许风秋眼眸一凝:“只有一个可能,你二人串通国师,国师一次一次偷用帝印盖章,搬空国库,你二人可认罪?”
噗通——
王御史用力的磕着头:“陛下!请陛下恕罪啊,都是国师威胁臣的啊,国师乃玄天境,臣不敢不从啊,钱…钱其实都在国师那里,臣一分没有,一分没有啊!”
“大胆!”许风秋怒斥一声。
“传本帝令,武王,王御史二人,勾结国师李安民,搬空国库,犯下弥天大罪,赐死,王御史和已故国师李安民!”
许风秋眼睛微眯:“诛九族!”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