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原本趾高气扬的安保人员,此刻却用一种全新的、充满敬意的眼神重新审视着我。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仿佛我突然间变成了他们不可触碰的存在。
他们转过身,面对着阿宝,语气变得恭敬而谦卑:“宝哥,对不起,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阿宝转过头,目光投向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光芒。
他用一种轻松的语气问我:“你想要他们的手还是嘴?”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但其中却隐藏着不容忽视的威胁。
那两个安保人员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哀求,仿佛在无声地向我求饶。
我扫了一眼阿宝,然后又看了看那两个安保人员,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厌恶。
我轻描淡写地回答:“血淋淋的,要这玩意干什么?你还不如给我几个筹码,让我打发下时间。”
我的话似乎让阿宝感到意外,他微微一愣,然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阿宝这时笑了笑,他的笑容中似乎包含着对我的赞赏和理解。
他轻松地说:“看来你今天心情还行,这都是小意思,这两人我就给你留下了。”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他可以随意决定他人的命运。
那两个安保人员听到这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们似乎已经预感到自己的未来将充满不确定性。
而我,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心中却在思考着如何处理这突如其来的“礼物”。
阿宝带着我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进了那家闻名遐迩的赌场。
赌场内灯光璀璨,人声鼎沸,各种赌桌前都围满了热切的赌客。
齐叔依旧坐在他那张熟悉的赌桌前,专注地玩着牌。
我们一进门,他就注意到了我们的到来,朝我们挥了挥手,示意我们过去。
阿宝带着我穿过人群,我们来到了齐叔的赌桌旁。
齐叔指了指我,对阿宝说:“坐我旁边,让这臭小子去忙。”
阿宝却有些不乐意,他皱着眉头对齐叔说:“你是会使唤人的,人给我照顾好,别被别人给骗走了,也别给我输掉了。”
齐叔听了,嘿嘿地笑了笑,显得有些不以为然:“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输过。”
阿宝还是瞪了齐叔一眼,才不情愿地离开了。
我也乖乖地坐在了齐叔的旁边,齐叔这次玩的是骰子,我看了几把,才逐渐明白齐叔赌的是什么。
骰子在桌上滚动的声音清脆悦耳,赌客们的呼喊声此起彼伏,气氛紧张而刺激。
齐叔手法熟练,每次掷骰子前都显得胸有成竹,他似乎对骰子的点数有着某种直觉般的把握。
我注意到齐叔的赌桌旁聚集了不少围观者,他们似乎对齐叔的赌技颇为敬佩。
有些人甚至小声议论着,说齐叔是这个赌场里的传奇人物,几乎从未失手。
我开始对齐叔的赌技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同时也对这个充满诱惑和危险的赌场世界感到好奇。
齐叔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好奇,他一边掷骰子,一边向我解释起各种赌桌上的规则和技巧。
他告诉我,虽然运气在赌博中占有一定成分,但更重要的是对游戏规则的熟悉和对心理的把握。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仿佛在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赌场中,他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确定性。
随着齐叔的讲解,我也开始慢慢理解了赌场的运作方式。我看到有人因为一次幸运的掷骰而欢呼雀跃,也有人因为一次失误而捶胸顿足。
赌场就像一个小型社会,每个人都在这里展示着自己的欲望和恐惧,而齐叔则似乎已经超越了这些,他在这里,更像是一位冷静的观察者,而不是一个参与者。
时间在赌桌旁悄悄流逝,我开始对齐叔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敬意。
他不仅在赌桌上技艺高超,更在人生这场更大的赌局中,显得游刃有余。
我坐在他旁边,虽然没有参与赌局,却仿佛也从中学到了不少人生的智慧。
这时,齐叔对面的玩牌人又换了,是我熟悉的媚姐。
看到我坐在齐叔旁边,她的脸色快速的变化了下,从最初的惊讶到后来的勉强镇定。
她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但那微妙的表情变化还是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飘飘也在啊。”她还是熟络地打着招呼,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看着媚姐,发现自己连虚伪的笑都挤不出来,只能冷着脸看着她。
可能自己唯一的克制就是不口出恶言。
我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她的不满,也有对这种场合的厌恶。
齐叔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样,依旧保持着他的冷静和沉着。
他看着媚姐,语气平和地问:“阿媚这次想赌什么?”他的声音在烟雾缭绕的房间里显得格外低沉。
媚姐收回了在我身上的目光,换了一种谦卑的语气说:“齐叔,我想赌我的运。”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似乎对自己的决定也不是那么自信。
齐叔轻声笑了下,那笑声中似乎带着一丝讥讽。
然后他看着媚姐,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审视:“你总是喜欢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你的赌注是什么?”
他的问题直截了当,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
媚姐给了身后的小风一个眼神,小风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迅速地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箱子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