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一大爷为什么对贾东旭好吗?”
秦淮茹感受着男人手里的温暖,不假思索道:“因为贾东旭是他徒弟。”
“对喽,贾东旭不仅仅是他徒弟,还是他的养老依靠。”
何雨柱意味深长地盯着媳妇水汪汪地大眼睛,苦着脸絮叨起来。
“而你男人我,也是易中海算计养老的人之一。”
“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没把贾东旭送局里去,就是让贾东旭当我的挡箭牌。”
“可眼下看来,贾东旭不中用啊!”
“易中海终究是不放过我!”
“他想让我们给他养老!”
秦淮茹愕然失神,着实惊讶不已。
没想到易中海竟然还有这种算计。
想一想,易中海膝下无子,听说是一大妈身体不好,要不下孩子,这可是绝户啊。
易中海想找人给他养老,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是,算计人给他养老,那就太不是个东西了。
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给易中海养老天经地义。
可她男人跟易中海有什么关系?!
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竟然想算计她男人给他养老。
简直太禽兽了。
秦淮茹在何雨柱的分析下,很快就搞明白了易中海这些天办事儿的底层逻辑。
那就是一切以养老算计为根本方针!
能算计人给他养老,就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难怪一大妈隔三差五来找我,总是小恩小惠不断,原来都是算计!”
秦淮茹后怕不已,城里套路深啊,人心终究是隔着肚皮。
那些对你好的人不一定是朋友啊!
好在她男人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她。
打今儿起,她再也不会跟易中海一家有任何联系了。
一大妈来,她直接就打发走。
至于大院里其他人如何禽兽,何雨柱没明说,秦淮茹也就没追问。
她只记住一句话,那就是跟大院里的人保持安全距离,万事儿留个心眼儿。
少说话,多做事,看着就对了。
何雨柱解决了媳妇的事儿,这才有心思去办自己的事儿。
于是乎,到了约定的那天晚上,何雨柱就到正阳门楼子下熬到下半夜。
要不是他特意穿得厚厚实实,怕是要冻死在正阳门楼下。
第二天,何雨柱又去了正阳门楼子,有了昨晚的经验,他特意到小酒馆儿买了一瓶西凤酒,冷的时候那就抿上一口,又是扛到下半夜才回了四合院。
第三天,一瓶西凤熬半宿。
第四天,一瓶西凤熬半宿。
直到第五天晚上,何雨柱走的时候,秦淮茹就有些不开心了。
“柱子,你真是去拜师的,还是想出去喝一口呢?”
何雨柱:俺真的是去拜师的。
喝一口,那不是形势所迫吗。
腊月天那可是能冻死人的!
他不得靠一口西凤续命吗。
秦淮茹沉默几息,又给何雨柱递上一件厚外套,心疼地叮嘱道。
“再去一晚,要是还见不到人,咱就不去了。”
“我不稀罕什么大富大贵,能跟你平平安安在一起过一辈子就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