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领导们只是到他家转一圈,然后一个个都往何雨柱家跑,去了何雨柱家就不回来了。
眼瞅着要上席,领导们愣是坐在何雨柱家的酒席上不动了。
高副厂长跟何雨柱相谈甚欢。
刘秘书跟何雨柱称兄道弟。
谭科长对何雨柱推心置腹。
这可把贾东旭给急的呀。
他请的厂领导,怎么全坐傻柱家去了。
而且,还跟傻柱那么热火朝天。
这是在打他贾东旭的脸啊!
傻柱家的酒席人声鼎沸,贾东旭的酒席零零散散,四桌都坐不满。
贾东旭气的跑到师傅易中海身边,让师傅去请领导们过来。
易中海脸都绿了。
他请得动厂里的领导?!
这贾东旭是真傻还是假傻。
他就不知道何雨柱这段时间经常在各大领导家跑私活,那招牌早就打出去了。
今儿何雨柱办酒席,肯定也请厂里的领导了,厂里大领导能不给何雨柱一个面子嘛?
指不定哪天就用上何雨柱了。
谁家还没个事儿。
至于贾东旭,说白了就是厂里一普通工人。
甭说贾东旭,就是他师傅易中海现如今也不过是六级工,还没考到八级呢,所谓管事大爷,其实就是街道办指派的调解员,调解大院里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真入不了领导们的眼。
哪怕这年头工人地位很高!
但工人地位再高,在这些事儿上,总不能拎起榔头就是干吧。
就这地位差距,贾东旭哪儿来的勇气去请领导们过来。
这不自找没趣嘛。
易中海一张老脸着实有些挂不住。
不过,他也不管那么多,这场婚事,本就是他的算计,丢人那是丢贾东旭的人,他只管把事儿促成,为养老算计铺路。
易中海撒手不管了,只管照顾好老朋友,该喝酒喝酒,该吃菜吃菜。
留下贾东旭独自在风中委屈,都快把孩子憋屈哭了。
好在娘家人见新郎官憋屈,显然在大院里不得人心,便拉着他喝酒,可热情了,明显是要把他灌醉。
贾东旭是借酒消愁,很快就喝的酩酊大醉,都不知道是怎么被弄上床的。
直到第二天醒来,瞧见媳妇李盈在收拾床褥,那床单上赫然一片血红。
贾东旭一脸懵逼:我这就洞完房了?!
说实话,贾东旭啥都不知道呢,就把事儿办完了。
说好的乐无边呢!?他是一点儿也没感觉到。
贾东旭真想给自己一背篼,昨天喝那么多干嘛啊!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岂不是丢了千金。
贾东旭就想哭,见媳妇李盈要走,赶忙扑过去抱住媳妇。
“贾东旭,干嘛呢!放开!”
“媳妇,我……我想……”
“想什么!不准想!你给我放开,我还要去上班呢!你再不放开,我可要喊人了。”
贾东旭苦着脸,憋屈的撒开手,眼睁睁瞧着媳妇出了门,骑着那辆崭新的自行车扬长而去。
这年头是没有婚假一说的,今天结婚,明天照常上班那都是常事。
李盈上班,贾东旭也得上班。
贾东旭:·····
他娶媳妇了,但好像又没娶。
他洞过房了,但好像又没洞。
他有自行车,但好像又没有。
这叫什么事儿啊!?
他也不好意思问媳妇,兴许是他昨晚不给力,媳妇生他气呢,就当是办了吧。
瞧着家里崭新的缝纫机,以及揣进兜里的二十块钱,贾东旭很快又开心起来。
然而,当贾东旭得知昨天大院里发生的事儿,他就开心不起来了。
昨儿他喝酒喝多了,被抬上床后,喜宴没了他,大家反而放开了。
院里人在何雨柱家吃过饭,纷纷跑到他家酒席上,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