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听说了吗?贾东旭找了个城里媳妇,也是下个月办酒席跟你同一天。”
阎埠贵跟何雨柱打着小报告,脸上满是愤慨。
倒不是生气贾东旭找到了城里媳妇,而是生气贾东旭竟然鸡贼的选择跟何雨柱同一天办酒席。
那样的话,岂不是少吃了一顿饭。
一天出两份礼钱,却只能吃一顿饭,对于算计成精的阎埠贵来说,简直就是折磨,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今儿拦住何雨柱就是想让何雨柱改改日子,要么提前,要么推迟,跟贾东旭避开。
何雨柱就笑了。
贾东旭跟我撞日子凭什么让我改?他怎么不改!
贾东旭找了一个城里媳妇?!
什么时候的事儿,这也太快了吧。
前几天,贾东旭还在为老娘进劳改所痛哭流涕呢。
今儿怎么就找到媳妇了。
哪家姑娘那么想不开啊!
阎埠贵摇摇头,“不知道,听说是西城一姑娘,还是商品粮呢,真不明白,为啥要嫁给贾东旭呢,就他那玩意儿,哎,没法说。”
何雨柱撇撇嘴,无所谓道:“管他呢,随他去呗,跟咱又不掺和。”
自打何雨柱跟秦淮茹把贾张氏送进劳改所,两家虽然没有吵闹,却是默契的老死不相往来。
何雨柱跟秦淮茹的酒席,自然也不会给贾东旭说。
贾东旭也肯定不会跟何雨柱说。
虽然还住在一个大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却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既然贾东旭非要跟他何雨柱同一天办酒席,那就办呗,谁怕谁呀。
到时候,谁菜谁尴尬。
就贾东旭那本事,能请来什么层次的厨子?
肯定是比不过何雨柱这边酒席的。
贾东旭就是妥妥的自找没趣。
阎埠贵就不乐意了。
“柱子,你真不考虑换个日子。”
何雨柱冷笑道:“三大爷,是他惹咱的,要换也是他换,咱换什么?”
“行了,您也甭劝了,就这么着吧。”
“哦,对了,今儿给您带了一盒好菜,您拿着。”
何雨柱说着从网兜里取出一只铝制饭盒交给阎埠贵。
今儿下午,厂里领导开小灶,剩了一些剩菜剩饭,何雨柱觉得丢了可惜,就让徒弟马华打包带着,马华只打包了两盒,剩下一盒实在装不下,就带回来给阎埠贵了。
何雨柱可是记得,他发誓不再拿食堂一米一面。
但小灶不同,领导们喝工人血、吃工人肉,就不许他带点儿汤给院里的贫苦户了。
说到底,这也是功德一件。
阎家那几个小子,百年后高低得给他立个碑。
阎埠贵接过饭盒喜出望外。
“哎呦喂,食堂又能带饭了?!”
“想啥呢,这是小灶上下来的,不是每次都有。”
“哎呦,那也谢谢柱子您嘞。真希望那些领导天天开小灶。”
阎埠贵激动地打开饭盒,瞅了一眼,惊呼出声。
“好家伙儿,土豆炒肉,辣子鸡丁,还有狮子头!太好了。”
难怪阎埠贵激动呢。
饭盒里全是肉菜,够他们家吃好几天呢。
阎埠贵是真羡慕厂里的那些领导,隔三差五就能好吃好喝,关键还没人管。
这事儿都快成不成文的规矩了。
今儿轧钢厂的领导去暖瓶厂,明儿暖瓶厂的领导去面包厂,后儿面包厂的领导去酒厂。
你去我厂里吃喝,我去你厂里吃喝。
说的是兄弟单位友好交流、互相学习,其实就是公款吃喝。
真的是没法说!
何雨柱身在局中,就一做饭的厨子,他也不管那么多,也管不了那么多。
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儿就行了。
······
时间飞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