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是什么角色?”
覃北思考了一会儿道:“我就是我,要是论比喻的话我就是那个金翅大鹏,如来他娘舅。”
“呵!”涛涛笑起来,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唐僧师徒西天取经,那只猴子驱魔辟邪,沙和尚任劳任怨,什么苦都能吃,只有猪八戒,动不动就分家产,要回高老庄,你说他凭什么和其他几个师兄弟比?就连白龙马都知道护着唐僧,你说,他凭什么?”
“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你应该去问吴承恩。”
“哈哈哈哈哈,好主意,好主意啊。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啊,陈权就是唐僧,宋建东就是孙悟空,你呢,就是猪八戒,那个黑脸的卷毛就是沙和尚,你们四个一路走来,目的就一个,帮着陈权搞死我们家,但是呢,这一路碰到的妖魔鬼怪让你们这个团队摇摇欲坠,当然了,宋建东已经没了作用,而你呢,因为跟着这个团队得了最大的好处,我这么说是不是有点道理?”覃北眼中的轻蔑就像是锋利的剑,也不用藏着掖着,直接就刺了过来。
涛涛不得不说,覃北这个比喻还是很有道理的,想他一个三无人员,要不是跟着陈权一路摸爬滚打,也到不了这个位置,还别说,真的挺形象。
“那咱们就把话摊开了说,既然你也是如来账下的走狗,可曾想过被利用后有没有那么一点后悔?”
“后悔还是有的,只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当初就应该把你们师徒四人直接铲除。”
“嗯,这倒是实话,可惜你们一直以为我们取经要遭受磨难,因为你觉得自己占的位置太高,我们这些虾兵蟹将并不会威胁到你们,毕竟取经是个游戏,你想把游戏时间延长,也并没有想到我们取经的目的是把你们覆灭,想到了也没用,因为从一开始我们的目的就不是取经。”
涛涛说完站起身又道:“好了,祝你早日康复,毕竟九九八十一难还没走完。”
覃北看着涛涛离开的身影脸色阴沉。
涛涛离开医院,坐进车里,手上还拿着剥了一半的香蕉,看了看随手丢进垃圾桶对李忠辉道:“走吧,咱们继续玩游戏。”
李忠辉被涛涛这神经兮兮的样子搞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启动车子就离开了。
涛涛回到酒店,和王曙光坐在沙发里喝茶。
王曙光问他:“覃北怎么样了?”
涛涛耸耸肩:“还不错,今天说了很多话,算是挑明了。”
涛涛就把他和覃北的谈话内容说了一遍,王曙光听完以后笑起来:“覃家的大郎还是很有脑子的,他这比喻也挺恰当。”
涛涛苦笑:“这么说我还真成猪八戒了?”
王曙光看着涛涛那张拉着的驴脸,指着他笑道:“不要妄自菲薄,人的命运多半是自己争取来的,活的要有目标才行。”
“人生的目标本来就是一个欲望的代名词,这本身就是一个自我安慰的过程。”涛涛叹口气,人生目标?什么概念?怕是很多人的目标就是把自己活成了不一样的自己罢了。
有人原地踏步,有人突飞猛进,最终的归宿只不过就是死的不一样而已。
“这个过程还是要根据自己内心来的,毕竟谁都想在别人眼中活成不一样的烟火。”王曙光这话说的和涛涛不谋而合。
涛涛喝口茶:“我还怎么应对覃北这变态的后手?”
王曙光道:“覃北不足为惧,你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让自身强大起来,当他在你面前张牙舞爪的时候,你动动手就给他拍死,这才是正解。”
涛涛点头,话是这么说,但是做起来可就难了。
“陈权这次估计也要过来,到时候我们好好聊聊,覃家这位置坐的久了,需要有人动一动,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王曙光眼中都是光芒,照亮了涛涛的小心脏。
“我和老陈准备做个局,到时候把覃家踢出去,你就是急先锋。”王曙光说了这么一句,涛涛也不想多问,既然能把覃家按在地上摩擦,再好不过,他做急先锋也不是不可以。
王曙光又道:“小孙呢,她的基金怎么样了?”
涛涛道:“就那样吧,我也不参与。”
王曙光道:“这一晃几年过去,当初还是我部下,现在和我都平起平坐了,你们两口子也是厉害啊。”
“都是被人一步一步赶着上来的,要我说还是当初那样平常中带着努力的欲望才是快乐,现在看上去功成名就,实际上比起以前差了很多。”
“其实这就是一种无形的责任在推动着咱们前进。”王曙光也感叹了一声,毕竟他也是一步一步被推动到这个位置上的。
两人聊了不少,最后在酒店的安排下,喝了不少,整个团队气氛非常融洽。
涛涛和王曙光是第三天见到覃守良的。
覃守良看上去憔悴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样运筹帷幄,王曙光和覃守良之间谈话要更深层次,涛涛坐在那里感慨良多。
结束和覃守良的见面以后,王曙光就和涛涛分开了,他得到覃守良的保证,这次招标的任务更能有保障。
涛涛回到酒店以后就接到了大机子的电话。
涛涛兴奋的往大机子所住的酒店跑,他已经好久没和陈权见面了。
涛涛见到大机子。
陈权因为身体的原因,走路都有点佝偻,涛涛双目泛红:“哥,你要好好休息,别太操心了。”
陈权笑道:“没事,我好的很。”
刘敏一直跟在大机子身边,涛涛作为孙晓蕾的老公,孙晓蕾又是刘敏的师妹,见到刘敏也不敢随意说话,打了声招呼就扶着陈权坐到了一旁的休息区。
“哥,这次竞标完咱们就别在干了,我害怕。”
大机子笑道:“怎么,怕我提前走了啊?”
涛涛心疼大机子的身体,这么一直操心下去,别说他这个带病的身体,就是正常人都受不了。
“我和覃北撕破了脸,也是和覃家撕破脸,这次竞标结束以后我注备和覃家来场正面战斗。”涛涛考虑了很久,和覃家的游戏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也没意思。
既然老陈和王曙光准备做局把覃家踢出利益圈,那他绝对会痛打落水狗。
陈权道:“是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