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的胆儿也太肥了,他怎么敢的?”
“哼,这有什么不敢的,人都被他们逼到绝路,还有啥敢或不敢。”张富贵哈哈大笑。
涛涛皱眉:“覃北这人不错……”
涛涛话还没说完,张富贵就打断了他:“那只是表面,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覃北看上去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实际上比覃浩这兔崽子坏多了。”
“你不知道吧,我可以告诉你,你知道覃北年轻的时候干过一件天理难容的事情吗?那时候的覃北可不像现在这样,他把一个女孩搞的家破人亡……”
覃北年轻的时候看上了一个漂亮姑娘,结果这个姑娘并没有看上他,这让覃北感觉脸面都丢尽了,最后弓强女干了这个女孩,然后就是玩,他一个人玩不过瘾,还让他的狐朋狗友玩,最后他把这个女孩毁容,四肢打断不说,还把女孩的奶制品加工厂割下来,升值器也割下来,最后这个女孩在屈辱中活活被折磨死……
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人有思想,有克制,有底线,而覃北那时候根本不是人。
比起覃浩来,覃北有过之而无不及!
涛涛被张富贵这番言论吓到了,他和覃北认识的时候真看不出来,并且,覃北给人的感觉一直是温文尔雅,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你还不知道吧,这个女孩的父亲有个拜把子兄弟,因为当年越战的时候,那个女孩的父亲和这个拜把子兄弟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两人可是过命的交情,女孩一家被覃北祸害了,你说他这个拜把子兄弟该怎么做?”张富贵又道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是说六叔?”聪明如涛涛,怎么会猜不到?
“对,你没发现六叔和覃家一直是不咸不淡,甚至有的时候还对覃家不屑一顾吗,就拿当初你去六叔那里把覃浩揍了一顿来说,六叔管了吗?”
涛涛这才明白过来,当初他在六叔的地盘把覃浩揍的跟狗一样,六叔一点也没帮着覃浩,当时他还以为是六叔看在高娜和高家的面子上,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六叔为了报仇也是忍辱负重,他和他的老战友,就是那个女孩的父亲可是老实人,就因为覃家有权有势,把老实人嚯嚯成了什么样,六叔没办法,只能一点一点的摸索,最后才倒卖古董,而且是往海外,要不然他没钱又没人,怎么和覃家干,并且覃家也对六叔非常不满,要不是因为柳明这件事,估计他覃家还是不敢动六叔,现在六叔被他们逼的走投无路,只能出此下策。”张富贵说完叹口气:
“这就是命,你知道这个世界什么最珍贵吗?其实不是命,是尊严和公平,但是普通人在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眼里跟虫子,畜生没什么区别,六叔这么做也是想要找个公平,可惜他这么多年来都找不到,都说正义会迟到,但从来不缺席,哼,也不知道哪个傻缺找到的借口,一旦没了公平和正义,也就不存在这些所谓的报应,你看覃家,依旧是逍遥快活,覃北干了这么缺德的事依然来去自由,这就是人,贱而无耻。”
涛涛听张富贵这么一顿啰嗦,浑身不自在,原来自己好像一直活在编织的梦里,以为很多事情都会得到公平公正的对待。
“覃北被抓,覃家还不得疯了?”涛涛担心的是这个,以覃守良对覃北的重视程度,还不得把瑞州搞个天翻地覆。
“覃守良已经派人去追了,六叔能不能逃过一劫还得看天意,反正我已经做到了。”
“覃家没有怀疑你?”
“无凭无据,怀疑我又能怎么样?”
涛涛不得不佩服张富贵的胆量,刚才还说没有公平和尊严的社会,难道覃家要跟你讲理?以覃家对覃北的态度,一旦有了怀疑的人,那肯定就是大卸八块,宁愿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这边涛涛刚撂下电话,覃守良就来拜访了。
涛涛给覃守良倒了茶:“覃叔叔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覃守良也没废话,直截了当:“小王,上次我们家小浩多亏了你的帮助才能逃过一劫,现在小北被杜老六劫走了,你能不能让老表叔算一算。”
涛涛大吃一惊:“北哥被杜老六绑架了?他,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涛涛表演还像那么回事,而且这会儿覃守良心急如焚,并没有怀疑涛涛知道这件事。
“对,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了,现在范围太大,我们搜索起来太费时间,你知道杜老六是个穷凶极恶的人,我怕时间一长,小北有危险。”覃守良看着涛涛,希望涛涛帮这个忙。
“可是,张大师早就去内世界了,他走的时候说再也不来世俗界了,我,我想帮忙也帮不上啊?”涛涛说的情真意切。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有个人一定知道小北在哪儿?”
“谁?”
“刘敏!”
“她怎么会知道?”涛涛差异,刘敏主攻医道,难道还能算命不成。
“你帮我这个忙,以后我覃家对你言听计从?”覃守良看样子是真的着急,要不然不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来。
覃守良这话涛涛连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的,你是一方封疆大吏,还能真的听一个小人物的话?开什么玩笑!
“行,覃叔,我这就问问。”涛涛拿起电话打给了大机子,直接开免提。
大机子接通:“涛儿,有啥事儿?”
涛涛看了一眼覃守良,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哥,给你买的秦始皇统一六国那本书你收到了吧,那个啥,我找刘师姐有点事儿,刘师姐在旁边呢吧?”
“书收到了,你刘师姐正在看呢,小敏,找你的!”大机子的话从听筒里传来。
刘敏冰冷的声音传过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