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梅插了门很快回来,主动来到朱任侠的卧室帮他铺开了被褥,“侠哥,我来帮你。”
“好。”
52度的酱香茅台后劲十足,朱任侠的脑袋已经越来越迷糊,站在门口看春梅帮自己整理床铺。
春梅风骚的扭动着屁股,幻想着喝醉的朱任侠饿虎扑食一样冲上来把自己按倒在床上就地正法,用他的镇长长镇长短测量自己的深浅……
但可惜的是,尽管朱任侠迷迷糊糊,却依旧无动于衷。
这让春梅失望不已,难道自己就这么没有女人的魅力吗?
“侠哥,我帮你脱衣服啊?”
见朱任侠无动于衷,江春梅决定主动出击。
于是上前搀扶了朱任侠的胳膊,把他扶到了床榻上,并故意用巍峨的酥胸在朱任侠的身上蹭来蹭去。
“你去阿秀的房间。”
尽管朱任侠被撩拨的内心火热,身体蠢蠢欲动,但还是凭借着最后的理智把春梅推出了房间,然后迅速插上了门栓。
“呼……”
朱任侠长舒一口气,踉踉跄跄的走向床榻,连鞋子都没有脱,直接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埋头大睡。
春梅失魂落魄的回到隔壁房间,泪眼婆娑的抱怨:“阿秀,我都把自己送到床上去了,你家男人还是对我无动于衷,我真的这么没有魅力吗?”
阿秀苦笑:“不是啊,男人都喜欢春梅姐这种身材。”
“可你男人为啥对我毫无想法?”
春梅越想越委屈,哭的泪水涟涟,“更丢人的是,我还给他炒了壮阳的猪腰子,还厚着脸皮把他灌醉了,他依旧不肯多碰我一下……呜呜,传出去我该怎么活啊?”
“哈哈……春梅姐你想多了。”阿秀掀开刚刚热乎的被窝,“上床,让秀儿搂着你睡。”
“唉……让我看看你这个妖精到底凭啥把朱任侠迷得神魂颠倒?我也跟你学学。”
春梅掏出手帕擦干泪痕,脱掉衣衫钻进了被窝,伸手就去摸阿秀的峰峦,“让我看看是不是长得比我大了?”
“咯咯……痒……”
阿秀急忙捂住晃悠悠的小白兔,“春梅姐,别闹,快把手拿出来……”
“唉……真是该死啊!”
春梅自惭形秽的把手掌抽出来,“这大馒头真是又白又软,竟然比我的还要丰满,怪不得把朱任侠迷得神魂颠倒。这脸蛋又好看、胸又大屁股又翘,可让别的女人怎么活哟!”
“相公不是好色之人,我们俩在一个屋里住了四个月,他都不肯碰我。还是我跟着她回桂林,实在没有住的地方,我俩才同床共枕……”
阿秀攥着春梅的手腕,免得她再骚扰自己,脑海中回忆着幸福的往事。
春梅羡慕不已:“我以前还认为你害羞说谎,孤男寡女的住在一块,哪能不睡?现在看来是真的了,你家男人还真有定力。”
“哪里是孤男寡女,家里不是还有小鱼嘛!”江阿秀说道。
春梅撇嘴道:“那小东西才十三四岁,他能知道啥?就算你们两口子干柴烈火,叫破喉咙,只怕他也会睡得像死猪一样。”
阿秀“咯咯”的笑:“春梅姐,你还真是小看他了。”
“小看……呵呵?”春梅不屑的冷笑一声,“一个毛都没长出来的半大孩子,能知道啥?”
阿秀捂着嘴偷笑:“春梅姐,我跟你说,你可别出去乱说,三妹跟小鱼睡在一起好久了,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啊……我的天呢,小鱼把石老憨家的三妹搞怀孕了?”
春梅被惊的合不拢嘴巴,随即酸溜溜的道,“唉……我可真是惭愧啊,都十八岁了还是处子之身,竟然还不如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阿秀伸手去摸春梅的肚皮,半信半疑的道:“春梅姐,你不会真是处女吧?隔壁村的王书生前几年可没少追你,不知道今年为啥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