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应该不会害我,否则上一次她就不会救我了。
“哟哟哟,瞧把你给牛的。不就是嫁梦术么?谁不会啊?”
她撇了撇嘴,抱着双手说:
“不就是嫁梦术?你以为很简单?”
果然!就是嫁梦术!
臭丫头心高气傲,还说我是半吊子。
她恐怕才是真正的半吊子,不然也不会嫁梦嫁到我身上。
这样说来,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大致明白了。
第一次做梦,确实是我的梦。
但她阴差阳错用嫁梦术闯了进来。
把我推回现实后,这便成了她的梦境。
而这一次换我嫁梦。
由于她并没有离开梦境,这才导致我加嫁梦嫁到了她身上。
简而言之就是“串线”了!
我们没有继续就这个问题纠结。
目前我和她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她没有离开的原因,估计也是因为找不到出路。
眼下我有两种选择。
要么我将她推出梦境,然后自己一个人在梦里寻找出口。
要么,我俩齐心协力一起寻找出口。
从表面上看,第二个选择是最好的。
但也得看她是什么意思。
于是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她说了。
她思索片刻,果然选择跟我一起寻找出路。
我们没有选择入城,而是选择从郊外迂回。
我问她:
“你是怎么发现在城里不能说话的?”
臭丫头没好气道:
“那些都是诡异你看不出来?凡诡异聚集处,皆有规则。没人教过你?”
我去,她怎么一说话就想吃枪药了似的。
关键是我看她年纪不大,怎么敢和我这么说话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这种没大没小的态度,我反而不觉得烦。
甚至聊着聊着我还对她产生处了一丝莫名的亲切。
年龄差距摆在这儿,我不可能对她有其他想法。
就是单纯觉得她有些地方跟我很像。
自己明明才是个半吊子,可就是嘴硬的不行。
随后关于“诡异”我又问了几句。
说实话,她所认识的“诡异”,和我所知的那些邪煞完全不是一种东西。
她说,诡异很常见,人类时时刻刻都需要提防它们。
平时诡异和人类一般无二。
但若是触碰了某个规则,那诡异就会现出原形。
例如之前在城里,我如果好事去问那些诡异为什么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