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兰跪在地上,忍住泪水,一想到前些日子小公爷对她的许诺,哪怕她和小公爷可能微乎其微,她还是忍不住再期望一下。
如今这件事情发生,她能不能在邕王手下保住性命都是一回事。
“来人将六姑娘带回去禁足,不许她踏出院子半步!”
盛纮不想盛家出现丑闻,毕竟邕王的手段实在是下作,当初荣飞燕杀了一了百了,非要以毁了女子名声逼死荣飞燕。
邕王府,嘉成听到齐衡要娶盛家一个庶女为妻,气的大闹了一场。
“盛明兰就是当初和小公爷一起打马球的那位”
嘉成县主想起来了,当初看着小公爷她就觉得不对劲,原来小公爷喜欢的竟然是那个小贱人。
“哼!看来荣飞燕一事还没有让她们长长教训,还敢肖想我的东西。
来人,给盛家的姑娘送去请帖,就说我要举办一场赏花宴,让她们一定要到场,尤其是盛明兰必须来。
若是那盛明兰推辞不肯来,就单独给我‘请’过来!”
嘉成县主摸了摸腰间的鞭子,很快她就是公主了,一个庶女也想跟她抢东西,她会让这个贱人比荣飞燕的下场还要惨。
盛纮一听到是邕王府来人了,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嘉成县主的女使将三张请帖奉上,并将县主的话带到。
王若弗无助的看向盛纮,“主君,她盛明兰做错了事情,怎么还牵连到了我如儿。
那嘉成县主本就是个娇纵蛮横,我如儿去了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样。”
盛纮指了指桌子上的三张请帖,“要是不去,邕王恐怕会借此机会处置了盛家,这又该如何。”
王若弗看着三张请帖,忍不住哭出了声。
后宅,众人知道这件事后,皆是脸色大变。
林噙霜率先走出来,“那就说我墨儿生病了,去不了这赏花宴,这哪是赏花宴,明明是鸿门宴。”
老太太脸色一沉,“都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难道我明儿就因为这个莫须有的谣言被你们抛弃了不成。”
墨兰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刚要辩解就被林噙霜拉住了手。
“老太太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的好,只是老太太私下教明兰打马球的时候,怎么也不想想我墨儿和五姑娘同样是六姑娘的姐姐呢?
现在因为六姑娘的事情咱们一家子姑娘遭到了难,就要拉我墨儿下水了。
荣的时候轮不到我墨儿,现在损的时候反倒是牵连了我”
如兰同样是不愿意去的,平日里她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荣飞燕的下场摆在那里,她哪敢去。
“父亲,母亲,我也不想去,明明是六妹妹自己非要和小公爷有勾搭,怎么牵累到我们了。
再说小公爷在咱们家读书的时候,只对六妹妹一人不同。”
墨兰和如兰这次难得的没有拌嘴,一同哭泣了起来。
盛纮一个头两个大,“行了,都闭嘴吧,嘉成县主的意思是你们三个必须一起去,要是推辞了会亲自请你们。
如今你们能保全就保全自己吧,邕王的势力如日中天,荣家姑娘死后,京中权贵不少都投靠了邕王,嘉成县主咱们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