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精致漂亮,身上却有一股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成熟和稳重。
见她醒了,女孩温柔的问她:“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腿还疼不疼?”
她才发现自己腿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
再后来……她带着女孩回了村里,女孩就在一个刚死不久的老寡妇家住下,一住就是五六年。
她从十七八岁的女孩长成二十多岁的女人,越发有女人味儿,村里很多单身汉打她的主意,却没有一个能抱得美人归。
救命恩人非常懂药理,她每次被李翠林打伤,她就会跑去老寡妇家找她,她没有名字,后来她叫她师傅,师傅说会把自己会的全部都教给她。
师傅懂的东西很多,是她在南城这个偏远山区的村里接触不到的。
师傅总会在她不用干活的时候偷偷带她上山,带她认草药,她说,这叫中医学,很有用的。
她很聪明,学的非常快,不到几年时间就已经将师傅的本领学的七七八八的,包括作战术等等。
就在她十三岁那年,一个雨夜,师傅接了个电话,脸色瞬间阴沉,挂了电话后,师傅盯着她看了很久,然后拉着她从后山回了老寡妇的房子。
师傅说:“我要走了,我的本事你也都学的差不多了。你很厉害,我很喜欢你。但是很抱歉,我有不能不走的理由。”
她懂事的点点头,她知道的,从她开始教她作战术开始,她就知道她迟早是要走的,她看着师傅简单的收拾好了东西。
在她出门前,最后叫了她一声:“师傅……再见。”
女人离开的脚步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骨哨,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我不能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很抱歉,这个是我送给你的,就当纪念了。以后有缘总会见的。”
她还是乖巧的点点头,女人扭头快步离去,徒留一句“代号骨魈”散落在风雨里。
她没有问她为什么而来,更没有问她为什么而去,她甚至不知道她这些年在这里是做什么。
温竹低头沉思了许久,从原主的包最离层掏出一只骨哨。
她摩挲着老旧的哨,没有试图吹响骨哨。正如原主之前一样,原主从来没有试着吹响过这只骨哨。
至于认识德兰西,那完全是一个巧合,高三刚毕业,她找了一份翻译的工作,雇主是一个跟她年龄差不多的小少爷,小少爷说看她顺眼,就让她跟在身边做翻译助理。
一次跟着小少爷出席米国会议的途中,遇见了持枪抢劫事件,她跟队伍走散了,在一条巷子里看见了腹中中枪的德兰西。
那个时候的德兰西也是一个刚成年的少年,她想了又想,拖着德兰西到了最近的唐人街中医店,店里的老板不在,出门诊了,店里只有一个学艺不精的小学徒。
正当小学徒慌的上蹿下跳的时候,她叹了口气,道:“我来吧。”
无视小学徒惊讶的眼神,她径直走向药柜,找出止血的草药,迅速给德兰西包扎好了伤口。
于德兰西的认识就这么顺理成章,就算原主回国,两人也经常跨时差聊天。
德兰西跟原主相处久了,才惊奇发现,原主的中医技术非常厉害,不是普普通通会止血包扎那么简单。
很多老病症她都能缓解甚至治疗,后来给原主介绍了好几个单子,让原主挣了不少零花钱和学费。
从那以后,他出任务受了伤,都是打电话问原主怎么办,好几次都是在大老远的地方打电话让原主帮忙买机票到南城京城找她。
久了以后,原主受够了这个傻逼,教了一些急用的方法给他,这才算完。
这次打电话给她,怕是迫不得已了。
她收好骨哨,起身出门,找了一家中药店,提前买好可能要用的草药,就拐进路边的混沌店香了两大碗才心满意足的回家。
看着时间快到了,她出门打车,去了机场,接德兰西那个大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