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骇然!
这个宋辰光疯了吗,跟宋竟尧说这些有的没的。
他自小就有专门的老师教导,学习,文武双全。
宋竟尧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孩子,能安稳长大,平安活着就是阿弥陀佛了。
就像梨子跟李子,都是水果,除了名字像,其他完全不一样,有什么好比较的。
怪不得这几日宋竟尧总是露出那种她理解不了的神情,和一些令她羞涩的举动。
“没有!完全没有!”李安生怕宋竟尧幼小脆弱的心灵受到伤害,疯狂解释。
“我超爱阿尧的。阿尧从不是弱小的男子。”
这倒不是她哄人。
她是真的觉得神奇。
除了晨练太极,从未看见宋竟尧练习过武功,或者骑射。
但是陪她玩投壶的时候,总能百发百中。
她爬高蹦低的时候,他也能轻而易举地把她给拎起来。
她不肯喝药偷跑时,被单手抱,扛着肩头抓回来,也是轻轻松松的事儿。
李安坚信,在体力方面,宋竟尧可能就是天赋异禀的存在吧。
“那……安安为何躲着我?”宋竟尧幽深的眸子凝视着怀中的少女,“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李安咽了咽口水。
难不成宋竟尧是想……啊!
倒也不是不行,可是心里堵着他英年早逝的这道坎儿,多少有点不情愿。
上一世,他们不也是一年后才那什么的么……
怎么这一世,他倒是猴急了。
看着李安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宋竟尧叹了口气。
“罢了,我果然比不了二皇兄。”
李安对上男人眉眼澹澹的神情,察觉他又多想了,索性抬起抵在胸膛的双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宋竟尧的身子顿住,眼睫微抖。
她羞红了脸,庆幸屋内昏暗,看不真切。
“阿尧在我心里是最好的。”李安软下了嗓子,轻声细语道,“就……就这么睡吧,我不介意的,我、我真的困了。”
不就是抱着睡觉么,反正搂着这么温凉的身子,她是舒服的。
是宋竟尧主动的,不怪她占人便宜。
因为身量差距,宋竟尧颇有些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少女。
宋竟尧缓缓逼近,鸦黑的长眉压着漆目:“当真?”
李安不知道他问的是哪句话当真不当真。
只能闭着眼胡乱点头。
宋竟尧伸手捏紧少女纤细的下颌,唇瓣贴上她的唇角,“我信了。”
转而,李安只能在男人温柔又夺人呼吸的深吻中,逐渐沉沦。
一吻后。
“宋竟尧,我们约定的时候你说的,两年内,我不可与任何男人有瓜葛。那……包括你吗?”
男人搂着她,反问:“你觉得呢?”
翌日,清晨。
床上只剩下李安一人。
宋竟尧应该早就起了,在隔壁书房。
她裹着薄被滚了两圈。
她昨晚差点就没把持住,还好宋竟尧真的只是搂着她睡了一夜,没有做多余的事。
李安懊恼地捂住了脸,“美色误人啊。”
再这么下去,她迟早要完。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她在床上神神叨叨地念了许久,才喊喜鹊进来伺候。
自打昨晚说开了以后,宋竟尧倒是没有那么黏人了。
李安终于松了口气。
男人啊,能哄好就行。
至于宋辰光,早已经在她心里被来来回回,反反复复骂了几百遍了。
好歹毒的男人,差点把她的高岭之花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