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名字好听,就取这个名字。”
范博摇摇头,“我怎么觉得他原本的名字好听多了,宴迟,不错的名字,姓宴的人可不多,我记得几个月前帝都的宴家破产了,不会那么惨,他就是那个破产少爷吧。”
“我不在意这些,就算他真的是个破产的落魄少爷又如何?”
“你真的不打算查查他的身份吗,对他的过往真的就一点都不好奇吗?”
范博这样一提,宫砚清还真的沉默了下来。
她不得不承认,她好奇,她不仅好奇,她还想知道他和蒋黎的过往,“你帮我查查吧。”
知道男人的名字了,查起来并不难。
“嗯,我可以帮你查,但你得告诉我,你现在这么坚定地要把他留在你身边,究竟是因为看上他这个人,还是因为他这个人有着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宫砚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我看上他这个人如何?我看上他这个人下另外一个人的身影又如何?我宫砚清看上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会是我的。”
范博闻言,很负责任地告诉她,“你会因为你这个决定后悔的,砚清,你是个一根筋的人。”
范博知道他这里被怀疑了,男人的真实身份被她们发现是迟早的事情。
等她们发现了,她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把他带回去。
不仅如此,他还有老婆孩子。
而宫砚清一门心思想要把他留在这里,两边都不可能退让,迟早会闹出大乱子的。
“你少跟我哥一样啰嗦,我在家里被他教育,在你这被你教育,你们不嫌烦,我还嫌烦呢。”
宫砚清作势就要离开。
范博叹了口气拉住她,“别走了,外面马上下大雨了,你也留这住一晚吧。”
宫砚清看了眼窗外,正合宫砚清的心意,她二话不说答应下来。
沈宁苒拉着蒋黎从别墅出来时外面已经在下雨了,冰冷的雨滴砸在蒋黎的头上,让蒋黎异常的清醒。
“我说的是真的,宫砚清她就是在撒谎,我们一直跟着的就是她这辆车子,而她当时身边的男人穿的是白色衣服,根本不是灰色,她撒谎了。”蒋黎不断对沈宁苒道,生怕沈宁苒不相信自己。
蒋黎原本是不怀疑宫砚清的,但两次在她车上看到像宴迟的身影,加上她今天撒谎了,很明显就是不对。
她撒谎了,这里面就一定有问题。
沈宁苒拍了拍蒋黎的肩膀,“我知道,我相信你。”
蒋黎抬起眸子,一双通红的眸子盯着沈宁苒,“你相信我?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搜?”
“谁搜?我吗?还是你?”沈宁苒无奈,“黎黎,那是人家的家里,我们是警察?还是有搜查令啊?上去就说要搜人家家里,人家怎么可能同意,怎么可能会让我们搜。”
沈宁苒并不是不想搜,而是确实无法搜。
她们是没有资格搜人家家里的。
换做她自己,突然有两个男人闯进来,说要搜一下她的家,她保证二话不说将那两人当成神经病丢出去。
所以搜人家家里显然不可能。
“那怎么办那怎么办”蒋黎红了眼眶,她实在是太想知道,她两次都以为是看错了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宴迟。
“宫砚清为什么要骗人,她究竟为什么要骗人?”
蒋黎想不明白。
这事情难道不应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吗?为什么宫砚清要隐瞒,要撒谎?
蒋黎想不明白为什么。
沈宁苒也想不通这一点。
既然蒋黎说的那样确定,应该是不会有错的,那就是宫砚清在撒谎,先不论那人是不是宴迟,宫砚清撒谎就很让人觉得可疑。
但她现在也想不明白她撒谎的理由是什么。
“好了,先别管其他的了,现在确定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宴迟才是最重要的,我会派几个人守在这里,我不相信那个男人会不出门,只要他出门就能看到他,就能确定他是不是宴迟。”
砸下来的雨点越下越大,沈宁苒拿手挡着头顶,拉着蒋黎快速往前走,司机停车的地方有点距离,她们还得走几步。
蒋黎眼神里很迷茫。
沈宁苒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雨一下子就下大了起来,好在司机把车开了过来,两人立刻上车。
蒋黎失神地喃喃,“他真的是宴迟的话,为什么不认识我们?”
沈宁苒心中一突。
这个问题
是啊。
医院门口一次,今晚一次,若那个男人真的是宴迟,那么他就算没看到她们,也该听到她们说话的声音了吧,怎么可能会不来相认。
这一点确实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