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当中,为首的一位穿着与众不同铠甲,头盔上面插着一根野鸡尾巴一样的长羽毛样子的人,位居当中。
很显然,这
人是一位领导。
至于什么级别许伯安还不知道,但是他自然不可能将谈话的目标放在这位头领胯下的那匹枣红色的骏马身上。
许伯安的视线又向着这些骑兵后方赶去。
很快,在一众威风禀禀,气势汹汹的兵丁方阵中,许伯安在最末尾处,找到了一个似乎是在打酱油的兵丁。
这家伙虽然还在马背上坐着,但是两只眼皮直打架,一会儿点一下脑袋,就和磕头虫似的。
很显然,这小子疲劳过度了,也不知道昨晚是干什么大事儿去了。
看着他座下平凡的一匹毛色发黄的马匹,许伯安试着开口道“喂,这些人是什么人?”
那只低头正在地下看着自己的前蹄刨土的黄骠马,听到许伯安的声音,似乎并未觉得惊讶。
它的脑袋都懒得抬一下,重重的从鼻孔里呼出一大口热气,嘟囔道“你说的这是啥话,自然是喂咱们吃东西的人。你这家伙新来的吧。”
许伯安闻言,寻思这匹马是把自己当成周边的小伙伴了吧。
许伯安依旧将错就错的说道“我是说,咱们从哪儿来的啊。”
“呼嗤嗤,废话,自然是马场来的了。你小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说话间,那匹黄骠马不耐烦的抬起脑袋来。
继而,硕大的脑袋四处乱转,眼神扫来扫去,都没有发现声音的出处。
那马匹似乎有些发愣。
下意识的开口道“喂,老兄,刚才你们谁和我说话了。”
回应他的,是前后左右几匹马各种各样的招呼方式。
前面的马摆了摆尾巴,表示不晓得。
左右的马匹也是摆过大脑袋来瞟了一眼,表示不知道你小子在说什么。
后面的马匹……
这匹黄骠马稍稍回头,顿时回过神来。
我丢,后面压根没有啦。
这匹黄骠马顿时打了个重重的喷嚏。
见鬼?谁刚才跟自己说话了。
黄骠马有些不可思议的向右望去,道“老兄,刚才有声音问我,咱们是从哪儿来的,你听到没?”
右侧那匹马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胡说八道什么,哪儿有声音,别说话,好好站着,小心挨鞭子。”
说罢,谨小慎微的扭正了头,不再和黄骠马对话。
听着这些马匹之间的交流,许伯安发现自己想多了。
这些战马虽然能听懂自己的话,但并无法听懂别人的话。
自己最多只能问出按照马匹自己的思维理解的东西,而对于自己的疑问,稍有复杂,他们都是很难解答的。
不过好消息倒也有一个,似乎是因为和人类相处的较为多的缘故,这些战马说话倒是都很利索。
回头等自己有了空,一定要找一个小动物训练一下,让它能听懂人的话语,好给自己刺探情报。
随着投石器一众兵丁的撤退,那些骑兵也没有继续待着多久,很快便一拥而退,撤离出去了一段距离。
至于撤出去多远的距离才安营扎寨的,许伯安还真不知道。
一公里之外,他的视线便被莫名其妙的模糊给阻挡了。
想必是就和盆景内的视线一样,有限制的。
看到这些兵丁撤退,城墙上的李青石严守一几人,顿时面色激动的振臂欢呼。
尤其是那些城墙上神色疲乏的守城兵丁们,简直像是劫后余生一般,脸上充满了庆幸和兴奋的双重表情。
这几日,这些人精神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许伯安想了想,取了一罐红牛饮料打开,倒在了一个洗干净的烟灰缸中,一杯下去,满满的罐满平了烟灰缸!
许伯安小心翼翼的轻拿轻放,这才将烟灰缸平平稳稳的放在了城墙内侧下面。
没办法,他倒是想放在城墙上,方便将士们饮用提神。
可是不行啊,这个厚实的玻璃烟灰缸太大了,又很沉,放在城墙上,挡了路倒是小事儿,怕是要压塌城墙也说不定。
看到天上忽然降下来一个巨大无比的东西,遮天蔽日一般,忽然而至,城内的一些人霎时间都以为是天罚来了。
纷纷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天啊,天上的乌云降下来了,这……是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