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李知雨从内室走了出来,对着外间焦急等待的冯夫人道:
“好了,夫人,令公子身体虚弱,醒来之后还须好生将养。我们还有事要办,就先走了。”
冯夫人高兴的连连道谢:“辛苦小神仙了,你们即是还有事要办,我便也不再挽留。等硕儿醒来,我定带着他亲自登门,谢过您的救命大恩。”
李知雨随着自家爷奶还有四叔,辞别了硬是将他们送到门口的冯夫人,朝着李大河教书的私塾而去。
“宝,接下来是去找那人吗?”李大河问向怀中的小侄女。
“嗯,虽不知道他叫啥,但根据老道的记忆,那人跟四叔乃是师出同门,他还抱怨四叔因受老师的喜爱,而打压同门,将他逼的没有了活路,这才会想着要害四叔。”
“一派胡言!我何时做过这段事情?”
李大河气竭,他一向与人为善,没想到竟会有人这般污蔑于他。
“你鬼叫个啥?怕别人都不知道啊!”
李老爷子一巴掌拍在了李大河的后背上。伸手从他怀中将李知雨抱了过来。
李大河回过神来:“雨宝,对不起啊,四叔不是说你。”
李知雨摇头:“四叔,你心里有人选了不?”
“嗯,我与他并未结怨,若因嫉妒,想必就是他了。他要早我几年入门,去岁我们二人又同时中了秀才,老师便将我们举荐进范氏私塾教书,以磨炼心性,没想到”
“嗯,嫉妒使人丑陋!”
李知雨不以为意,他四叔要想在这条路继续走下去,这种事以后只会多不会少。
“宝,我们虽已知道了是他,可这无凭无据的,找他对质,人家也不会认啊!”
李大河眉心紧蹙,气愤不已。真他么的恶心人。
“我说你这个脑袋真是白长了,他能背后来阴的,咱就难道就不会了?”
老张是十分无语,都说读书人聪明,怎么他家老四还越读越傻了呢?
李大河:
看着他娘那嫌弃的眼神,终是将那句‘非君子所为’给咽了回去,不然,他怕是会要挨打。
“你娘说的对,这口气咱非得给出了不可。”
李老爷子开口,都被人给欺负上门了,他们要不还回去,岂不是成了软蛋了。
李知雨拍拍自家阿爷,咧着一口小米牙。小声的开口:“别急、别急,爷、奶、四叔,你们见过人倒霉不?就是喝凉水都塞牙的那种。”
李大河一喜:“宝,你有办法?”
李老爷子和老张是也是一脸的兴奋,他家孙女说行,那就一定行。
李知雨给了他们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嘿嘿!别急,一会儿就知道了。”
“瑾瑜贤弟,你这是”
说着看向李大河的身后,也是凑巧,几人刚走到私塾门口,就遇上了从里面出来的杨广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