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璨依旧笑着,笑累了,他才缓缓开口:
“怪不得,,怪不得他没有动你,怪不得他会这么轻易就把魔骨给了我,原来,他是不想受你控制!”
“呵呵,江一眠,你到底下了什么蛊?竟然连他都没办法祛除?”
听到他的这一番话,江一眠也明白了其中的原由,他兀自笑了笑:
“他当然没办法,这蛊是我特养的,就连我师傅都不可能养得出来,毕竟,我也算是学了几辈子。”
“我管它叫相连蛊,所以,只要这蛊还在你抢来的魔骨上待一天,你就没办法动我。”
“因为,你我的命,还有痛感,是相连的。”
“我痛,你就痛,我死,你就死,你痛,我不痛,你死,我不死。”
付璨咬牙切齿:“无耻!”
江一眠笑了:“我无耻?”
“我们彼此彼此,付璨,你要知道,人嘛,总要为自己的贪心付出代价,不是么?”
付璨捏紧了拳头,下一秒,却也笑了:“呵”
“你说的对,人确实要为自己贪心付出代价。”
江一眠不以为意,反而镇定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见他淡定喝茶,付璨不急不缓地开口:“既然动不了你,那我就动别的。”
江一眠放茶杯的手一顿,想到文岁雪,他面色一冷:“你想做什么?”
付璨心情很好地端起茶杯,放在手里,双指摩挲着杯口:“你这几年,靠着一身的本事帮那些商贵办事,用这些不为人知的钱,你貌似成立了几个公司吧?”
“之前,我不出手打压,不过是想让姐姐在你这过得好一些,不过,现在嘛,我觉得好像没有必要了。”
“或许这个还不够威胁你,但若是我把你长生的事散播出去,你说,会不会有人出手抓走你,然后开始研究你?”
“研究着,他们老了,你还是容颜不老,他们就会更加确信,你有很多的研究价值,到最后,他们的后代,后代的后代都会一直研究你,
你说,你能忍受几百年,甚至一辈子的痛苦么?”
江一眠不以为然:“你就不怕我把你供出去?到时候,更有研究价值的人是你吧?”
“而且,我痛你也痛,难道你想痛一辈子?”
付璨伸出一只手指摇摆:“你觉得我会让你说出来吗?至于痛感,痛就痛了,不过就是忍,反正,最痛苦的人还是你。”
“你!”
江一眠很想说些什么,但付璨说得对,他完全有办法让自己开不了口,如果就这么闹掰了,那么最吃亏的人还是自己罢了。
沉默良久,江一眠妥协地长舒一口气:“只要你不动我的产业,不把长生的事说出去,我可以解了她身上的蛊。”
“但是,你要确保你一辈子不会动,否则,下一个情蛊,会在你和别人身上!”
付璨确实有反悔的想法,但也只是一瞬,他信誓旦旦开口:“当然,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话音刚落下,杨助理直接开门闯了进来,付璨和江一眠都不悦地皱了皱眉,结果,却听见他着急又抱歉地开口:
“付总,文小姐和瞿先生不见了!”
室内俩人双双愣住,付璨刚准备问当时是什么情况,却听见江一眠暗骂一声:
“肯定是我师傅带走了!”
付璨不解:“你怎么断定是他?”
虽然是他们是一起不见的,但最多也只是怀疑瞿志仪,为什么江一眠却直接断定了?
江一眠直接夺门而出:“路上解释,先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