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则突然想到什么,语气不善的问:“那他长得如何?”
谢炘:“长得……”
陆行则皱眉,打断道:“有我好看吗?”
谢炘:“和你……”
陆行则再次打断:“肯定没有我年轻吧。”
谢炘:“确实是有点,因为……”
陆行则:“这样一个老男人,你为什么还要和他睡一张床。”
谢炘:“……………………”
陆行则冷笑:“谢炘你是断袖,以后不要和男人睡一张床了,你这和勾引我有什么区别?”
谢炘:“我没有,我不是……”
陆行则捧着谢炘的脸,看着他嘟起来的嘴,轻声道:“他定然不如我长得好,我不会再让这人有趁虚而入的机会,你不要喜欢他,来喜欢我,好不好。”
谢炘嘟着嘴,脸颊的肉被陆行则挤在一起,“呜呜……”
这叫他怎么说,倒是让他说啊,说你俩一模一样。
陆行则气得在谢炘嘴上一咬:“他这样的行为和偷取我的人生有什么差别,谢炘你应该帮我的不是吗?为什么可以没有嫌隙的与他相处,你是不是更喜欢他,所以希望我再也不要出现?”
“唔唔。”谢炘一把挣开陆行则的手,捂着嘴,听到这话都来不及算亲他咬他的账,眼眶泛红,脸色严肃:“你在说什么,我确实因为见到摄政王开心不已,但绝不会是你这种想法,是,我,我现在确实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你和陆不尘,你们就是一个人……”吧!
谢炘把最后一个字咽在喉咙里。
“退一步说,如果你当真与他是不同的,我也不会如此的,不会以生命的代价去承载另一个人,而且,你是不同的,我,我无法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谢炘皱着眉说完,室内一下安静了下来。
太阳升起,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照射进来。
却无法驱散两人心里的阴霾。
静默无言,陆行则幽深的盯着谢炘,眸色晦暗不明,似忧伤,似愁苦,又似划过一丝暖意。
最后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他长得与我一模一样对不对?”
不然谢炘怎么会觉得他们是同一人?
可是陆行则知道他们不是,不是一个人,他从小到大,没有奇遇,人生的岔子只出现在谢炘这里。
为什么他不害怕,为什么他不惊奇。
因为早有预感。
在很早之前,陆不尘便隐隐约约有个猜测。
只是不敢确认,确实……这确实太匪夷所思,一个人的变化可以大,又或者,一个变化大也不足为奇。
但是谢炘不同,他们之前有过合作,他第一眼对这人就十分不喜,总觉得他强占了什么。
可来到揽月小屋后,他又第一眼对这人心生好感。
越相处越喜欢。
谢炘像一颗荔枝一样,壳是硬的,但不难剥开,剥开后果肉是软的,多汁多水,很甜,叫人喜欢。
他笑着的时候特别可爱,委屈的时候也特别可爱,总想让人抱着亲亲,哄一下。
他生病的时候特别乖,眨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干活的时候又特别活泼,哼哧哼哧的流着汗,两颊飘红,白里透粉,身上有股不认输的韧劲,累了就休息一下,困了就躺一下,又不逞强。
好乖,乖得让人心疼。
你和他说话时,他永远带着暖暖的笑意。
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