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说了句:“谢炘急性肠胃炎。”
霍羡在看文件,闻言抬了抬头,语气讶异:“又生病了?”
秦明煦连忙附和,“就是就是,怎么那么娇气,搞得好像是节目组的问题一样。”
霍羡冷眼看他,“难道不是吗?谢炘是招你惹你了,上你个节目三番两次生病。”
秦明煦:“……”不是,这些人到底怎么了?
大家都没事,就谢炘娇贵,还有没有天理了?
行,他闭嘴,ok!
吃了早餐大家都要去干活,这是秦明煦第一次下地,还挺新奇,直到他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只觉得受罪。
快到中午了,太阳光越来越强,秦明煦口无遮拦道:“哎哟,我的老腰,怪不得梁沛会闪到。”
徐梵舟小声和谢炘吐槽,“早上还说哥你娇贵呢。”结果这才多大一会儿,就受不了。
后半截话他没说,一旁带病上岗的谢炘神情恹恹的,却被徐梵舟为他打抱不平的话逗笑了。
陆行则还是一如既往的认真,只是注意力分了一半给谢炘,就怕他突然体力不支晕倒。
不过片刻陆行则又因为这个想法笑了一声。
都快把谢炘当瓷娃娃对待了。
真是着魔了。
今天大家都劝谢炘休息,但谢炘不愿意,又不是伤胳膊伤腿,人当初摄政王被暗杀,腰上被捅了刀子,第二天依旧去上早朝呢。
谢炘也不是随意逞强的人,他累了就站一会,休息好了又继续插秧。
连续两天,吃得少,运动量大,瘦了一圈。
连霍羡看到都皱眉头的程度。
后来陆行则每天早上都把他拉起来跑步,又变了花样的给他补充蛋白质。
马上又有飞行嘉宾要来了。
不过霍羡要回京城去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徐梵舟也有一个品牌广告要拍,这一下去了俩,揽月小屋清冷了下来。
翌日,早晨的空气好,鸟语花香。
陆行则拉着谢炘跑步。
谢炘满头大汗,欲哭无泪的瞪着前面的人:“明日起我绝不会再出来跑步的。”
秦明煦跟在他们后面悠闲自在的快走,“谢炘,就你这速度乌龟都能跟上。”
谢炘扭头,热得满脸通红,气喘吁吁道:“闭嘴,你也好不了哪去。”
陆行则连汗都还没出,无奈的停下脚步,等谢炘走过来。
谁知道谢炘见他不动了,眼睛珠一转,牟足劲跑了几步一下扑上去。
胳膊挂在陆行则脖子上,半边身体的重量都倚在陆行则身上。
陆行则稳如磐石的站在原地,神情都没变一下,只在他跳上来的时候下意识抬手护住,便听到他耍赖道:“陆兄,我身子不适,走不动了,咱们就这样回去吧。”
秦明煦见状也冲了上去,一把抱住谢炘,“陆兄,你一带二,把我们带回去吧。”
谢炘被他扑得直直贴在陆行则半边身子上,顿时感觉自己被一个狗熊抱住,忙不迭用双手抱紧往后退了一步的陆行则,稳住身体后,侧头咬牙喊:“秦-明-煦。”
秦明煦比谢炘高大,做小鸟依人状的把脑袋放到谢炘肩上,粗声撒娇:“咱们一个团队的,不要厚此薄彼嘛,兄弟一生一起走……”还唱起来了。
陆行则:“……”
他低头看了眼身上的人儿,大手一把握住谢炘的腰,一下把人揽到怀里,另一只手将谢炘身上的秦明煦推开,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