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则:“头昏?”
谢炘:“差不多吧,眼花。”
陆行则:“有点眼花,但头没那么晕是吗?”
谢炘点点头,“对,就是如此。”
陆行则都快佩服自己了,竟然都能猜到谢炘说话的意思。
谢炘一口塞下面包,饿了吃啥都觉得真香,他不解的看着陆行则,含糊道:“叫我做什么?”
陆行则突然伸出手,把一样东西递给他:“嗯,给你。”
谢炘低头,陆行则的手心里放了一块粉色包装的牛轧糖。
“哇。”谢炘眼睛一亮,这糖是徐梵舟给大家带的,每人分了一盒,谢炘特别喜欢。
奶香味十足,不粘牙,没有太大的嚼劲,吃在嘴里软糯香甜,里面还有果粒和坚果,口感丰富。
他的都吃完了。
谢炘接过,难得对陆行则露出了一个万分柔和的笑,眼睛一弯,连说话都甜丝丝的:“谢过陆兄。”
陆行则就听他叫过徐梵舟叫梵舟兄弟。
看来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与徐梵舟并驾齐驱了。
陆行则被自己这种比较的心思弄笑了。
十多分钟后,谢炘脸色有了血色。
但中午的时候太热了,有点轻微中暑,加上低血糖,又洗了冷水澡,吃完午饭后谢炘脸上又红得不太正常,但天太热了,谁也没发现不对劲。
总而言之,这人的身体确实有点弱了。
下午大家走家串户,了解当地民俗。
发现谢炘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是晚饭的时候了。
早晚温差大,白天烈日炎炎,晚上凉风阵阵,还要穿外套。
谢炘被冷风一吹,开始细咳,鼻塞,头疼。
晚餐后,陆行则找来温度计,一量,三十九度。
大家看谢炘的眼神都变了。
仿佛在说:怎么又病了?
医生开完药,梁沛调侃他,“你怎么又生病了,跟个瓷娃娃似的,哎呀,以后我都不敢挨着你咯,要是碰到摔碎了怎么办。”
谢炘身上披着徐梵舟给的毯子,不想理他,闷闷道:“我先上去了。”背影单薄孤寂。
梁沛看他恹恹的,一言不发上楼,突然手足无措的看向徐梵舟,小声说:“他生气了?我也没说什么啊,逗他玩的。”
徐梵舟摇摇头,回答梁沛的时候,眼睛还看着楼道那,“应该没有吧,我给哥抬水上去。”
正要站起来,被陆行则压住了肩膀,“我去吧,正好也晚了。”
陆行则都这样说了,徐梵舟只好点头。
回到房间,“伺候”谢炘吃药的陆行则没忍住说了他一句“娇气”。
谢炘无语,“陆兄何必挖苦我,身体弱并非好事,自己遭罪便罢了,没准网友们还嫌我事多。”
陆行则无奈摇头:“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谢炘“哼”了一声,“我并非不关注网上的消息,如何不知?”
陆行则笑了:“好了好了,快睡吧,明天要是不好,就在家做饭吧。”
谢炘抱着被子翻身,“我不会。”
“可以学。”
“学不会。”
陆行则突然发现了梁沛的乐趣,语调慢悠悠的逗谢炘:“学得会。”
谢炘烦了,又露出那种唯我独尊的倨傲之色,怒目而视对面的男人,直接道:“对,我就是不想学,君子远庖厨。”
陆行则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挑了挑眉:“思想这么糟粕啊?”
“你懂什么?我从未做过饭给别人吃,”谢炘顿了下,严谨道:“除了某个人。”
陆行则眸色微动,随口一问:“女朋友?”
没有恋爱意识的谢炘想了想,摄政王是男,也算朋友,他认真的说:“不,是男朋友。”
“???”
看似高冷范的陆行则感受了一番何为瞳孔地震:“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