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情况?”江雀儿好奇询问。
计白枝虽然是一样的任务,但他没头没脑就被埋了,了解到的情况并不比她们两个在地上的女性多多少。
陈景摆手:“等结束再说,先把坟给刨出来。”
江雀儿摩拳擦掌:“在哪?”
她很热衷这件事。
“那边。”陈景起身,指向一个方位。
玉还真皱眉,从他急切的态度中察觉到什么:“鱼师兄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陈景点头。
依照记忆中的参照,找到蔡二娘的闺房,让江雀儿向下刨,直到挖到什么东西才停止。
计白枝跳进去搭手。
他才回答:“很危险。”
“蔡二娘肚子里的孩子是活的。”
“但阿直没注意到,他感识不如我,但不可能连这个都注意不到。”
玉还真脸色沉下去:“之前没有,现在有了。”
“它是在吸取鱼师兄的生命力?”
陈景点头:“虽然我是很愿意去相信,嗯小鱼学会了怎么去使用脑子。”
“但”
他说到这,戛然止住,神色无奈地耸了耸肩。
玉还真赞同点头。
智慧这东西,和感识不同,从小就得用,它要是好用,鱼通慧也不至于用了十多年脑子,还只会“咱杀进去”吧。
他们说话间。
江雀儿惊呼:“挖到了!”
是一口棺椁,木材黑得发亮。
红为寿终。
黑为横死。
陈景运转真气,窥视灵性。
棺椁上,覆盖一层幽幽绿色并杂黑色的真气,而在棺椁深处,血光大盛,几乎快要透出厚实木材。
“砸了!”他开口喊去。
江雀儿一怔。
“砸了!”他加大音量重复。
计白枝扒着土块,三步并做两步从坑里蹬出来。
江雀儿抡起手锤。
土雷身!
威威景戌华光,笼罩右手,真气飒飒肉眼可见的急速涌动,卷起千烈风,撕碎长袖。而露出的臂膀,让人生不出任何旖旎念头,青筋爆涌、肌肉横涨。
她喝一声。
应响锤落。
轰——
巨力无匹,棺木左右两头炸开翘起,中央木块碎成粉屑飘飞。
“可恶!”
棺木里一声喝止。
不是蔡二娘那娇滴滴的嗓音,是个尖锐、稚嫩的童音。
血光飞虹闪出。
玉还真眼疾手快,拔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