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在她的手机里留下车型和车牌号证据。等了没几分钟,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在她面前停了下来。后车窗只降下来三分之一,能看到车内坐着一道高大的身影,但光线很暗,根本看不见他长什么样子,可凛然的气场却让人不敢直视。“肆先生?”
棠缘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对方没有回答,却从车内递出了一只纯黑色的眼罩,嗓音厚重而低沉,“戴上。”
又是这套!棠缘心里默默吐槽这个肆先生八成是个丑八怪,却不敢违背他的意思,接过眼罩后,不情不愿地戴上了。周围顿时一片漆黑。她下意识伸出手摸索,不满道,“肆先生,这样我怎么上车啊?”
话音刚落,车门打开的声音落在耳中,一只从车内伸出的手直接将她拉了进去,动作粗暴,丝毫谈不上怜香惜玉。棠缘一上车,身后的车门便重重关上。“砰”的一声,仿佛是在告诉她,这是一条回不了头的路,她将永远被锁在这黑暗中,永无宁日。车已经发动起来,不知道要去哪儿。凭感觉,棠缘能确定抓着自己手的人是肆先生。她的手腕都有些麻了,依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明知故问道,“肆先生,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睡你。”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让棠缘脸色瞬间爆红,“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的女人。”
“等等!”
棠缘慌忙挣扎,按住了男人的手,却又怕惹怒了男人,便柔声解释,“我还没做好准备。”
听到她温柔的嗓音,男人的动作缓了缓,“你要做什么准备?”
棠缘快无语死了。跟一个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男人做,谁能做好准备?“你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
这话没能说服男人,他只淡淡回了三个字,“没必要。”
随后,便又动手脱她衣服。幸好棠缘出门前特意穿了不少,难为她牛仔裤里面还套了一条瑜伽裤,紧的要死,根本不方便脱。男人不耐烦了,“你穿这么多干什么?”
“冷。”
男人……现在是三伏天,就算是晚上也二十多度,冷?不热出痱子就不错了。棠缘趁机追问,“至少你让我先了解一下你吧?比如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是记者么?你这车挺贵的吧,你应该很有钱。”
这辆保时捷至少两百万,他这还是改装过的,改装费那就根本没有上限。这么有钱的人到底为什么要勒索自己啊?肆先生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黑暗中,棠缘忽然紧张,虽然戴着眼罩什么都看不到,可她却能感觉到肆先生这会儿正看着自己,有一股压迫的寒意正落在她身上。“拿出来。”
男人薄沉的嗓音十分冷静。棠缘心里咯噔一下,却故作茫然道,“什么?”
下一秒,肆先生就从她身下摸到了正在录音中的手机。“嗡”的一声震动声中,录音被关闭。棠缘听到声音,猜到了什么,心顿时沉到了谷底。“胆子挺大的,怪不得又肯出来了,”肆先生的声音泛着寒意,整个车厢的温度都骤然降了下来。棠缘的后背僵直。她没想到肆先生的警惕性会这么高,这么快就发现了。“你不是想知道我做什么工作么?我告诉你,”肆先生俯身压住了她,高大的身躯压的她几乎喘不上气。他的薄唇中翻出冷冷的四个字,“杀、人、越、货。”
棠缘浑身一颤,害怕的说不出话来。这个人好像是个亡命徒,什么都不怕。该不会真的跟左胜男听到的那些传闻里一样,他是黑社会吧?正当她心惊胆战时,身下骤然一凉,男人竟将她穿的所有裤子连同最里层的内裤一同扯了下来,力道之大,皮肉与裤子摩擦的感觉让棠缘觉得脱了一层皮。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疼。”
“这次不会疼的,”男人的声音明明冷冰冰的,却说着让棠缘面红耳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