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虞南栀从来不去那里。
因为她总是觉得草丛里有很多虫子,她最怕虫子。
所以不可能是她不小心丢在那里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偷她手表的人害怕了,找了个没有人又是监控死角的地方丢弃。的
当时人是没有抓到。
但是自那以后,她的东西好像就没有再少过。
王石看她的神情,猜测她已经猜到了。
“那个时候,林念舒偷了你不少的东西,我发现后,曾经偷偷跟着她,你的那些东西,如果送到正经店里去卖,一定会被店方报警处理,所以她都是去黑市低价贱卖的。”
虞南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
这的确很像是林念舒做得出来的事情,并不算是很意外。
不过,王石都知道的话,霍祁年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霍先生救过我,这些年但凡我有需要,他也一定会帮我,我欠他一个人情,我也是真的很想林念舒死,你可能不知道,原本我家,是那个巷子里最富裕的一户,因为开了个餐饮店,但是林念舒污蔑我骚扰她,这个传闻被传得越来越大,我父亲不信我,被气的住院,没多久就过世了,我自己一个人辍学看店,那些老邻居瞧不上我这个骚扰犯,我的厨艺也的确没有父亲好,所以……”
“要不是霍先生,我可能早就熬不下去了,那天林念舒突然出现在我的店里,她跟我道歉,说她是被你胁迫才污蔑我的,我怎么会信呢。”
提起林念舒的时候,王石的眉眼全是冷意。
“我当时就想看看她在干什么,所以我跟着她去了她家,我没有想过她是想叫我玷污你,你当时开出条件,我当然将计就计去对付她,我本来就是想让她死的!她毁了我一生!她该死!”
王石紧紧的握着拳头,目露凶意。
林念舒已经死了,但是似乎还是有人走不出去那段过往。
王石是。
或许,她也是的。
被收到伤害的人,哪有那么容易走出阴影呢。
“都过去了,以后你也会好起来的。”
她也是!
从王石那里离开后,虞南栀不知道怎么的,又回到了霍祁年的病房。
易白正在给他做日常检查。
“啧啧啧,别说,你还真别说,郁赦那个家伙打起架来,简直是不要命,也没有顾着你的身体……”
霍祁年抬眼用眼神警告他。
易白领会过来,转头看向了打开门走进来的虞南栀。
“我都听到了,用不着瞒着我。”
郁赦是疯子。
不过,这个疯子的存在,只是因为他要保护主人格。
霍祁年靠在床头,看着她勾了勾唇,“不是说回家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有点事情想问你。”
易白见状,默默地收拾了东西离开了病房。
霍祁年拉着她的手,“你要问什么?”
“以前,你送我的手表被我弄丢过一次,刚才王石说是林念舒偷的,我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
霍祁年挑了挑眉,薄唇抿出轻浅的笑意,拉着她的手却暗暗的收着力道。
虞南栀坐在床沿,“她见过那个手表,也知道是你送的,她也很清楚我很在乎你送给我的东西,她偷我东西,又只是为了去卖钱,所以,她不可能会偷。”
那样的话,太冒险了。
林念舒知道她会为了一个手表,把事情闹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