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其坠入无尽深渊,受尽折磨,沦为物品。
可自己实在有心无力,一介布衣,岂能拨弄风云?
于是,话到嘴边,又被硬生生地咽下。
杨临江此刻很后悔听到那些秘密,以至于现在很是纠结挣扎。
要是管吧,自己很有可能会身陷其中,死在他乡。
要是不管吧,于心又不忍,因为自己终究不是没有人性的畜牲
唉!
这一切都怪那群傻逼啊!
要不是他们让自己听到这些秘密,现在又岂会如此?
真特么是一群傻犬啊!
密谋起来,门都忘记关。
请问这与大声密谋有何异处?
你们到底懂不懂密谋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啊?
我真是淦你们的母亲!
杨临江头疼不已。
现在他只能想想有没有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那种既能帮助自己独善其身,又能帮助三伏门化险为夷的绝妙策略。
倘若真能想出来,那一切就还好说。
反之
不好意思了,三伏门。
我无能为力,我不能为了你们把自己搭进去。
在数分钟的步行过后,杨临江在秦司漫的带领下终于抵达了会客厅。
檀木所制的圆桌上,摆放着令人眼花缭乱的佳宴,一看便知是专人所做。
“小江小友,舟车劳顿了,快快进来。”
房内一位穿着白大褂的老者,赶忙起身招呼。
老者目光炯炯、精神健旺,老而强健,很明显是三伏门的一把手,尤龙兴。
在他身侧,还有一位同样穿着紫袍的青年,相貌平平,不过眼神与气质却练的很好,特别是那一双手,很有岁月的感觉。
“能够亲眼见到尤老,是晚辈的荣幸。今日听说尤老要见我,我高兴的一整晚都没睡着啊!”杨临江跟着赶忙迎去。
“今天听说我要见你,你高兴的一整晚都没睡着?”尤龙兴嘴角一抽,发现这小伙不淳朴啊!说起来话不真不假的,简直就是张口就来!
“呃修辞而已,主要是晚辈想要表达对您的景仰之情。您看,我如今不是来过了吗?路上简直一刻都没敢耽误啊!真是恨不得长翅膀飞过来!”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杨临江得知自己口快后,也是快速弥补。
而就在这时。
秦司漫却在旁幽幽道:“赵小江先生,咱们上午时分就邀请你了哦,可你非要拖到傍晚才来。”
杨临江:“”
尤龙兴:“”
毋庸置疑。
沉默,才是今晚的康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