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想了想,说道:“走!你带我过去。我先探探傻柱的口风再说。”
“好!”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的话,心中暗喜,搀扶着聋老太太出了屋子。在屋子里还好,但是到了门口,浓重的肉香味瞬间把聋老太太的馋虫勾了起来。聋老太太问道:“中海,今天晚上谁家做肉啦?!”
易中海回答道:“还有谁?!当然是傻柱。”
聋老太太脸色一变,说道:“这小子,倒是学会吃独食了?!走!咱们过去瞧瞧!”
虽然聋老太太是小脚,但是在易中海的搀扶下,走路的速度一点都不慢。没过多久,聋老太太跟着易中海来到了何雨柱家门口。聋老太太刚想推门,易中海拉住了聋老太太,然后敲了敲门。
何雨柱听到敲门声,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暗道:“这个时候会是谁过来?!”何雨柱对何雨水说道:“你先吃着。哥去看看!”说罢何雨柱站了起来,边向房门走边问道:“谁啊?!”
“我!”聋老太太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
何雨柱瞬间反应了过来,打开一条门缝,看着门口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问道:“有什么事吗?!”
聋老太太笑眯眯的问道:“孙子!你做什么好吃的?!”说着聋老太太试图推开门进屋。可惜,不管聋老太太怎么用力,何雨柱就是顶着门,不让她进来。
何雨柱冷声说道:“谁是你孙子?!想要认孙子,你找其他人?!反正别来找我?!”
易中海脸色一变,冲着何雨柱质问道:“何雨柱!你什么意思?!老太太是咱们院里的老祖宗!”
何雨柱回答道:“什么老祖宗?!现在是新社会,早就不兴这一套了。易中海,你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你不会是想开倒车吧?!明天我有空去军管会,跟那边的同志说说这事!再说了!我何家的祖宗都在地下。我怎么不知道地上还有我的祖宗?!”
易中海顿时吃瘪了。不过聋老太太到底是老江湖,心里虽然不高兴,但是脸上依旧堆着笑容,说道:“傻柱子,到底是什么事惹得你不高兴?!跟我说说。我给你出气!”
何雨柱问道:“你打算怎么帮我出气?!”
聋老太太愣了愣,回答道:“我…我…我揍他!”
“成!”何雨柱应了一声,说道:“也不是别人!就你们两个。你动手吧!”
易中海忍不住,冲着何雨柱吼道:“傻柱!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还不快向老太太道歉?!要不然,咱们院里可容不下你!”
“哎呦?!你只不过是军管会选出来,调解小矛盾、传达上面消息以及防敌特的。谁给你权利把人赶出四合院?!再说了,我这房子是私房。不是军管会发的房子。只要我不犯错,谁都没有权利赶我走!”说罢何雨柱瞪了易中海一眼,接着说道:“易中海!你和这老太婆,心里怎么想。我是一清二楚。过去不跟你们计较那是我爹在。他在,这个家他说了算。我这个当儿子的不能说自己爹的不是。现在我爹没你们两个设计离开了。现在我当家了,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易中海,如果我是你!趁自己还年轻,马上去医院检查。说不定还能要个孩子。再说了,现在烈士遗孤那么多,你们去领养一个,也比你算计别人给你养老强。”说罢何雨柱关上了房门。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这次彻底傻了。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过去何雨柱那副傻样,居然全部是装出来的。聋老太太看了易中海一眼,似乎有些后悔帮着易中海算计把何大清弄走了。
聋老太太说道:“中海,扶我回去吧!”
“诶!”易中海回过了神,扶着聋老太太向后院走去。
何雨柱和易中海、聋老太太三人的对话,其实中院很多人都听到。一些好管闲事的家庭妇女忍不住化身长舌妇开始聊了起来。
“傻柱刚刚的话什么意思啊?!”
“还能什么意思?!人家傻是装出来的?!”
“我不是说这个。”
“一大爷一直说是一大妈不能生。不过从傻柱话里的意思是一大爷不能生。”
“都说长不出庄稼都怪地不好。其实坏的种子也一样种不出庄稼。”
“搞了半天,原来是易中海是绝户。难怪他不愿意跟一大妈离婚呢?!如果换成我是易中海,早就离了八次婚了!”
站在窗边的一大妈听着邻居们的议论,脸色瞬间变了数变。一直以来一大妈都觉得是她生不出孩子,是她对不起易中海。心里总是有一种负罪感。但是今天,她心里的枷锁仿佛打开了。她下定决心,不管易中海愿不愿意去医院检查。她明天自己先去医院,查查自己到底能不能生。反正一颗怀疑的种子在一大妈的心里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