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来的很突然。

一切结束的似乎也很突然。

这次的失败，其实更多的源于李观棋的主动进攻。

当然，前提也是楚云轩足够的强大。

其实，如果李观棋坚持不主动跟楚云轩硬碰硬，他只是用帝临大军和邪族来灭三族。

他会给楚云轩造成无数的难题。

但是没办法。

他也想这样。

他也不想和楚云轩硬碰硬，甚至是底牌对决。

是楚云轩把他逼到没有了办法。

邪族已经不受他掌控。

八大邪王已经跟他对着干了。

正常下去，李观棋别说灭三族了，他可能要跟邪族大军打到天荒地老了。

所以他才铤而走险，选择对楚云轩直接出手。

然后技不如人。

“硬要说，让我亲手杀了你，我也不想下这个手。”

楚云轩呼了一口气。

李观棋确实是不能原谅的。

但是，归根结底楚云轩清楚他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死，楚云轩没意见。

但是楚云轩并不想亲手杀了他。

“我先废去你帝临的力量，剩下的，之后再说吧。”

楚云轩随之凝聚灵力。

“等等。”

李观棋打断了楚云轩。

楚云轩看向他。

李观棋的目光看着楚云轩。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观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

“那就不用说了。”

楚云轩道。

李观棋微微地摇了摇头。

“很抱歉，这段时间来给你们带来的烦恼。”

“不过……我也并不后悔，如果有一天能重来的话，我还是会选择这样的一条道路。”

然后李观棋苦笑了一声：“希望不要把我和我的家人葬在一起，我……愧对他们。”

“说完了吗？”

李观棋闭上眼睛：“说……完了。”

“嗯。”

楚云轩凝聚灵力。

他不确定能否将李观棋体内帝临的力量散去。

他也只能尝试一下。

大概率其实是无法成功的。

“还有……”

李观棋突然睁开眼道了一句。

“如果可以，麻烦你替我向雅儿姐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