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看着他凸起的喉结和深邃的锁骨好半晌说不出话来,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你再这样逼我,我就跟你鱼死网破,看谁的损失大。”她警告他,她不会去咬,不会再跟他睡。
“你不敢,小奶猫就算伸出爪子,也只是虚张声势……你要真那么底气足,今天就不会过来。”他说着,唇已经从她耳朵深埋进她颈子里。
盛年只觉得一股酥麻顺着背脊往上攀,让她很想叫。
她强装淡定的伪装,就这样被他撕破了。
她用力推他,“你这样做事,真的很卑鄙。”
“我卑鄙?怎么不说你过河拆桥,嗯?”他道。
相比她的失控,他始终冷静自持,语气也无比的轻柔。
他的拇指擦过她的唇瓣,身体挤入她的腿间,“想一想,你在江家是多么有底气,还说什么对我物尽其用,是不是?”
盛年真没想到他这么小心眼儿,这都过去多久的事了,还记着。
她深吸了口气,“可我明明还了的……”
在光线晕黄的洗手间里,他也是这样喉结上下滑动着,让她亲。
“我是不是说过不够?”
“可你也说过,你不爱勉强别人……”
“我还说我没什么耐心,你怎么记不住?”
身体上异样让她着急的不行,不知道他怎样才能放过她,想了想,“你忘了,我跟江照睡过。”
江逾白一手摸进她腰里,饱含嘲弄的哼笑声,从鼻腔溢出来,“江照要真敢碰你,我倒要敬他三分胆量!”
盛年:“……”
她那天自认为高明的摆脱他了,合着……就是个小丑?
“你一直都在耍着我玩。”他从来都没想过放过她。
什么助理、什么两清,都是他在欲擒故纵,她始终还是他陷阱里的猎物。
“你那次搬过来,不就没这么多事了?”他一边温柔的亲着她,虎口却很用力卡在她的下巴,“我已经给你了足够的时间了,知道吗?”
“如果我就是不肯呢?”
“那就听你的,把不打码的照片传上去,秦家不跟我联姻,那还会有张家、王家……你呢,真敢把你的名声豁出去?”他说这话时,已经松开了她,眼帘微垂,像是在欣赏她狼狈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也像是在等她最终的决定。
盛年真的气哭了,他软的不怕,硬的不怕,她还能怎么选?
红着眼眶往前凑,真的去咬他的喉结,比那天下午在洗手间咬得还要用力。
她想把江逾白咬死,那样就没人威胁她了。
可事实上,她这样的举动,更像一种撩拨,只会让男人觉得更刺激……
江逾白眸色转深,缠着她湿热的唇,“这样才乖……你得好好补偿我!”
……
盛年被迫“补偿”了他两次。
他才靠在床头看手机,卧室里没开灯,他屏幕折射出的一隅光亮,让他墨色的眼眸更加深邃,更叫人窥不到半分情绪。
盛年顾不得浑身汗津津的不舒服,裹着被子起了身,“网上的事,你可不可以……
江逾白靠在床头上,扫她一眼,“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盛年气结,咬着牙爬到了他怀里,抱住他,“这样总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