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栀也起来过来帮忙了,陈韵睡会懒觉等着露水下去她就去摘棉花。每年的棉花都是她负责摘,她都干习惯了。
大家就陆陆续续的来这边买大果子,陈晨也手脚麻利的炸了起来。
毫无悬念,陈家今天的早点也是炸油条。
不过陈母还是煮了一锅棒子面粥,人喝剩下就给狗子喝。
现在村里就是这样,人剩下的吃的就给狗子吃。
现在家里可是有3只狗子,这一大锅棒子面粥都不够他们喝一天的。
陈母抱怨道:“现在家里养着这么多狗子,比人吃的还多了。”
陈父一听就不乐意了:“这狗子夏天可以看瓜地,冬天可以跟着打猎吃点棒子面粥咋了。”
陈韵:“我妈的意思是狗子吃的太多了啊!”
陈栀:“旺财和招财两只狗也特别厉害,可以下河摸鱼了。有时候还可以抓耗子,我们院子里的耗子都少了很多。”
陈晨:“真成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陈韵:“咱家的大黄,可是还抓过蛇了。不是被三爷爷炖了吃了,当时你们都不乐意去吃。”
等着时间差不多了,这边也没啥人等着买油条了。
陈晨就跟着陈父去下地干活了,陈韵就骑着三轮车去地里摘棉花了。
陈栀在家守着,她是死活不乐意去棉花地的。
主要是她比较胖猫着腰摘棉花,她比较累的慌。
陈栀就在家剥玉米,然后有人要油条就给人家炸点。
中午在家做顿饭,就可以了也是一刻也不得闲着。
到了晚上三爷自己就来这边吃饭了,陈栀每次做的量比较大三爷来了也够吃。
这次三爷竟然没有带酒!
陈栀就直接问了出来:“三爷,咋今天不打算喝酒了?”
三爷爷:“我就是今天不想喝了,这酒还是偶尔小酌一下比较好。我这昨天喝大了,今天早上起来整上午头都是晕晕的。”
陈栀:“啊!来是这样。”
晚上陈栀做的饭菜一般,就是北瓜疙瘩汤然后就是丝瓜炒蛋加上烙的葱花饼。
就是一些家常菜,三爷爷还是很爱吃的。
吃完了三爷爷就说:“明天早上,我跟那你们去地里干活。我还是能打捆的,估计轮搞比较费劲了。”
陈晨:“三爷爷,您还是在家歇着吧!”
陈父:“就是三叔,你还是在家待着比较好这么大年纪了还去给我干活。”
三爷爷:“你这时候说这个,当初我跟着你去垫台子的时候你咋不说了。还一个劲的嘲笑我,挖的比较慢。”
陈父:“那时候不是你自己非要跟着,在家闲着无聊啊!”
三爷爷:“我现在不无聊吗?”
陈晨:“算了,三爷爷愿意跟着去就跟着去。三爷爷要不你抽空把咱们家的枣树打了,到时候就有灵枣吃了。”
三爷爷:“既然这样,明天我就去东边打枣去。今年长得枣并不多,雨水实在是太大了。”
只要是三爷爷不去地里就好,他这个人有强迫症啥都能的特别整齐大家是真的受不了。
这个打枣的活交给他还是比较合适的,三爷爷家的地现在都让牛子哥家种着了。
牛子哥就给三爷爷每年一定量的粮食,三爷爷也乐得轻松。
三爷爷自己回家之后,陈家这才送了口气。
陈父:“我三叔打的捆,我得费老大劲才能弄开实在是太耽误事了。”
陈母抱怨道:“你三叔还嫌我捆打的松,一拎就散了。我种白菜的时候,把坑挖的不太齐他都说我。人家回头全部都给我填平重挖了,就是上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