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愿盯着手上的戒指,陷入沉思。
唉!
这戒指值不少钱吧!
这段时间柏席赫很忙,有时候回来得特别晚。
有天晚上这人易感期发作了,神经病的咬了祁愿脖子一口。
被注入信息素的时候,祁愿是懵逼的。甚至都没来得及感受到疼,又被咬了一口。
祁愿:“……”意识朦胧的睁开眼。
模糊的视线里,柏席赫双目猩红。
“疼吗?”柏席赫声音低哑的问他。
祁愿后知后觉脖子疼,有点可怜的喊:“疼~”
柏席赫给他舔了舔,有点铁腥味。
他很有涵养的问祁愿:“易感期来了,可以给我吗?”
祁愿:“……”瞪着一双眼,一脸无语。
翻身,“不给。”
柏席赫蹙了一下眉,伸手在祁愿身上摸了摸,然后把人狠狠抱紧。
好吧,忍一忍应该也能过去。
好吧!不太能忍得过去。
祁愿身上有种很奇怪的味道,柏席赫说不出来,不像沐浴的味道。
有点像……祁愿经常喝的奶茶,果味里带点奶,不浓,很淡,所以闻起来很香。
柏席赫在祁愿身上蹭了蹭,最后实在忍不住,掀开被子,准备去打抑制剂。
“喂。”祁愿扭过头来,“你怎么变得这么有礼貌啦?难道还要我说可以,你来吧,这样的话吗?”
柏席赫一愣,随即笑了,他压上去。
“你最近怎么这么……”柏席赫低头在祁愿耳边说了两个字,又说了四个字。
祁愿被气哭了,手背抹泪,“你,你不要脸,我明明是为了你。”
柏席赫连忙哄道:“好好好,是为了我。”
然而两人刚进入状态,柏席赫的私人电话响了。
一开始柏席赫没管,然后持续响起。
祁愿脸红通通的,也无语了,踹他,“电话。”
柏席赫忍着想把手机砸碎的冲动,狠狠亲一下祁愿,才起身去过去桌上拿手机。
看到来电显示,他眸色一眯。
他的继母,霍女士。
接通电话,那边三言两语道明来意,语气焦急,“你爸脑梗晕倒了,你带上祁愿快来医院。”
柏席赫蹙眉。
他没有过多斟酌这话里面的真假,因为作为儿子,柏席赫无论如何都会去看一眼。
或许与血缘有关,或许与那点亲情有关,又或许与他的母亲有关,又或许是他爷爷临终时刻的嘱咐有关。
而柏家家里的佣人,也给他打了电话。
家主确实被送去了医院,送去的时候处于昏迷状态,但至于是因为什么休克的,这不好说。
柏席赫没想带祁愿过去。
他走过去,低头亲一下祁愿,“抱歉,我要出去一趟。”
祁愿问他:“出什么事了?我听到你说你爸怎么了?”
柏席赫没有瞒他,“出了点事,我去看一眼。”
祁愿爬起来:“要我跟着你过去吗?”
柏席赫眉头轻蹙,似乎在思考,“宝宝,我不想带你过去,因为……”那些人可能不怀好意。
柏席赫之所以纠结,是担心他父亲真的出了什么事。
前几年柏席赫看在爷爷的面子上,对他的父亲有诸多提醒,但最后落得个父子关系越发断裂的地步。
把祁愿带过去,不仅是承认祁愿的问题……
还代表着祁愿与他一体。
“你愿意去吗?”最后,柏席赫这样问。
祁愿想了下,点点头。
两人换了衣服,柏席赫拿了薄外套给祁愿披上。
“晚上冷。”
下楼的时候,柏亿他们都在车里的,还有几个保镖开着两辆改装过的车跟上。
柏席赫脖子上戴了个黑色的抑制项圈,为他儒雅的气质增添了一抹诡魅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