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步比别人晚自然要比别人努力才能赶得上其他人。我早早地道音乐室,自己清唱练习进行到一半却被苏颜颜打断。“简舒是吧,别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勾引九觉!”
苏颜颜捏着我的下巴警告,眼睛里冒着怒火。身边一个看上去年龄小的女孩讨好说:“苏姐,你听她刚才唱破好几个音,我们音乐室怎么能让这样的人进来!”
“就是,她怎么能跟苏姐比,再说了苏姐可是九觉一手培养出来的。”
身边的一个清秀的男孩附和道。苏颜颜大概是想到昨天九觉没有给她面子指导她,而是让我试音,所以脸色不怎么好看:“你们闭嘴!”
刚才说话的两人面色有些尴尬地低头不再说话。“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摔开苏颜颜的手,冷冷地问。“哼!干什么?当然是给你点教训了。”
苏颜颜转身,冲刚才的两人使眼色。随后她眼眸瞳孔紧缩,语气带着冷冷的狠意:“她不是喜欢唱吗?就把她关在那个房间好好唱!”
面前的几个人一下子全都上来,将我拖走。我不知道他们究竟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我挣脱着:“你们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你们不能这样!”
刚才那个讽刺我的那男孩笑的不怀好意:“当然是适合你练歌的地方,很安静,没有人打扰到你。”
说着便将我往一个房间一推,把门锁上。里面一片漆黑,视线一下子暗了下来,我凭着感觉走了两步险些被拌倒。随后传来细碎的奇怪的声音,恐惧感一下子全面袭来,我蹲下来缩成一团,身体发抖。“你在哭就把你关进小黑屋,那里面有老鼠,有蟑螂!”
“过来,不过来是不是,你个死丫头找打!”
“过来让我摸一下!”
“死丫头记住你今天什么都没有看到,不许胡说八道,小心我把你关进小黑屋,不让你出来!”
脑子嗡嗡地响起,那个人诡异的笑容闪现在脑海挥之不去。“不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不,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简舒,简舒,你醒醒!”
塔哥的声音渐渐传入耳际。我缓缓睁开眼睛,看清楚面前的人然后环顾四周,已经离开了小黑屋便松了一口气。“简舒你跑到废弃的储蓄间干嘛?听他们说你去那里练声,练声就算了你还睡糊涂了说了乱七八糟的梦话,还真是奇葩!”
塔哥叽里咕噜说了一通。我脑袋昏昏沉沉的,疑惑地问:“塔哥你带我出来的?”
塔哥搔首弄姿,眯眼捏着兰花指:“不然你以为,可累死人了呢!”
我一副感谢救命恩人的样子开口:“谢谢你。”
塔哥倒是被我弄得不好意思,立即好恢复了正常。“好了,好了,九觉正找你呢!”
“奥。”
我进去时,九觉坐在一架钢琴面前,眼睛轻闭陶醉在自己的世界,旁若无人,好像将自己置身于另一个世界。悠扬的曲调,欢快中带着伤感。我不忍上前打破,站在琴房门口等了好一会。不知什么时候传来一阵浅浅的高跟鞋声音,等到我从中音乐中回过神时,踏着高跟鞋的主人已经走到我跟着。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黑色的长头发披散到腰,皮肤雪白,像是用牛奶灌溉才能开出的娇贵花朵。她冲我微微一笑,如同冬日的暖风。“帮我把这个交给他。”
女人淡淡的开口,手里那些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我。我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略带好奇地问:“请问你是?”
她粉红的唇瓣弯了弯,淡笑道:“你帮我把这个给他,他看了自然明白。”
女人伸手握着我的手,将盒子塞到我的手里,转身离开,黑色的长发随之摆动。我望着女人的背影失神。“什么时候来的?”
九觉的声音突然传来。我转头看向他,长发遮住的眼睛,看不清眼眸里是怎么样的表情,但是声音却十分低沉,像古老的钟鸣。我走过去,把手里的盒子递给他。他垂眸盯着我手里的盒子,额眉一皱,语气半开玩笑道:“简舒,倒是学会送礼了,这样不好。”
我拧眉,眼睛突然一暗。送礼?我定了定神,才缓缓开口:“您误会了,这是刚才一个小姐过来让我拿给你的,她说你看了就会明白。”
半晌,他也没有接过我手里的盒子。乌黑的眼睛沉了又沉,看着盒子眼神迷离空洞,仿佛在回忆一段不怎么美好的回忆。过了一会,我的手拖着盒子都有些酸了,他才接过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天镶有红宝石的戒指,表情严肃冷漠。“你先出去吧,让塔哥给你安排一下。”
他淡淡的说,眼眸一紧。我看着面前的男人良久,才开口:“你,还好吧?”
九觉紧紧握着手里的方盒,语气温凉:“不要问这么多,等有一天可以拿你故事换我的故事,现在最好出去!”
我的故事?我心里苦笑,转身离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每一个故事都可以写一首歌,原来他的歌也这么悲凉。如果可以,我想改写悲凉的曲调,换上欢乐的音符,谱写属于自己的华章。我握着手机,心下一狠还是按了下去。“你今天晚上回来吗?”
说完这句话好像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手机那头却传来女人的声音:“迟少,有电话来了,好像何助理。”
于馨颜果然是演戏的,这样的戏份随手就来!呵!小三都拿我当猴耍了!还真讽刺!我顿了顿,轻笑:“于小姐,我想不久影后的位置非你莫属!”
“借你吉言,不过我更想要慕容太太这个位置!”
于馨颜充满挑衅的语气更加让我觉得自己可悲。慕容迟你是故意这样做的对吗?为了那个女人所以故意折磨我,这样你才能心安理得。这样便能解了你的恨,那么是不是就表示我是个罪人!所以,我的感谢在他面前应该是一文不值。晚上,慕容迟终是没有回来。也许,这样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