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您说的那件事到底靠不靠谱啊?”
叙州,一处极其豪华的庄园里,客厅中坐满了西装革履的人,
他们或是英俊潇洒的年轻才俊,或是老成持重的中年富商,或是容光焕发的绝世美人。
不论外表如何,在场之人仅从气势来判断,绝对没有一个是寻常人。
那身居高位而养成的气势,那眉宇面容中隐隐透露出来的贵气,都说明这些人非富即贵。
这是秦家在苗疆之地所有产业的高层,涉及到餐饮,汽车,房地产,金融等诸多领域。
而在场之人,无一不是那些产业的高层领导,最低也是副总。
此刻,他们齐聚一室,焦急地商量着某些事。
而陈景升,则是坐镇中央,似乎是他们的领导者一般。
“都慌个什么劲儿,从最开始分钱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想着怕呢?从你们在这里面大把捞好处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怕呢?”
陈景升看了他们一眼,冷哼了一声,目光中有不屑一闪而过。
如果不是他权限不够,不能从实际掌控秦家在苗疆的所有资源,恐怕他也犯不着和这群蠢货合作。
所谓的这边最高负责人,那也不过是个空名,他想在其他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调动秦家的资源,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除非,这些企业的负责人都替他遮掩。
所以,他选择了和这些人合作。
可是现如今,不过是区区一丁点的变故而已,他们都慌个什么劲儿?
“不是兄弟们太慌,主要是小秦总他……老陈,要不就先停一停吧,等他走了再继续不行吗?
他可是秦家的掌权人,杀了他,那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大家都得把命搭进去!”
此时,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有些不安地开口,他长相倒是一般,看上去有些憨厚。
只是他身上的气势很足,而且和一般中年领导不同,他既没有啤酒肚,也没有秃顶,身材健硕,头上虽然有白发,但是看上去同样精神抖擞,没有一丁点的暮气。
这人叫赵文昌,是秦氏集团在这边,最大的一家电子科研集团的老板,他在这边算是秦氏集团的二号人物,地位仅次于陈景升。
所以,随着他开口,不少人也都是有些惶惶不安。
杀秦川?
你开什么玩笑?
那是你想杀就杀的人?
秦川对于秦氏集团而言意味着什么,在场众人谁不清楚?
那是秦氏集团的未来,秦家当代的掌权人。
他要是死在这,那可就麻烦大了。
而他们做的那些事,根本就经不起查,一旦捅出去,都不用走法律程序,他们都属于那种能当场崩了的。
也好在是现在没有了株连九族的罪名,要不然,在场众人做的事,每一个人都能领一个九族消消乐。
而且,抛开法律制裁不说,就是秦家的报复……
“小秦总又怎么样?他不也是人吗?难道还杀不得?”
陈景升冷笑了两声,眼中有着诡异的色泽在流转。
“诸位也都清楚,咱们所做的事,那都是足够枪毙一百次的事,你们担心的,也无非是秦总死了,集团那边会出现动荡,这边的政府也会抓紧调查,然后咱们的事就会公之于众?
对吗?”
陈景升看了一眼众人,然后轻笑了一声。
“看来诸位还是对现如今的社会,现如今的政府还是具有一定的敬畏之心啊!”
陈景升这话无异于废话,生活在当今的时代,谁不对政府有敬畏之心?
这可不是封建时代,你有钱有粮有兵马,招呼一声就能揭竿而起,逐鹿中原的时代了?
在这种时代你要是想和国家碰一碰,那纯属找死!
“赵总,你记不记得三年前,令尊大人病危,就连医院那边都断定他必死无疑,不用再治,让你准备后事。
可是偏偏令尊大人却在一夜之间转危为安,甚至身体好转,更胜从前……”
陈景升看了一眼赵文昌,笑容高深莫测,但是仔细去看却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你就没想过,是因为什么?”
“你……”
赵文昌突然脸色一变,眼中涌动着浓浓的恐惧,但是他却不敢把那些话说出来。
甚至,此时他的目光还有意无意地看了看四周,似乎四面八方的空气中,隐藏着吃人的魑魅魍魉。
“那么,赵老哥看来是同意我的做法了!”
陈景升点了点头。
然后,他看向另一边。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容光焕发,美艳绝伦,一举一动间除了有不容亵渎的威严,还有说不尽的风情万种。
她明明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脸上却没有一点皱纹,皮肤娇嫩的像是二十岁的小姑娘,似乎岁月没能在她身上留下哪怕一丝的痕迹。
她叫刘雯,是秦氏集团在这边,所有金融类型产业的负责人。
证券公司,保险公司,私人银行都攥在她手里,可以说,她在这边手里握着最多的资金储备。
“刘总,我记得五年前,您家孩子突发恶疾,还没送到医院就几乎没气了……
我记得,他是怎么转危为安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