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乾在这个时候提起东幽王,虽然并未明说什么,可意思不言而喻。
贤明帝先是愣了愣,随即鹰眸闪过一丝迟疑……
东幽王的确是除了太子以外,最适合储君的人选。
可是他自小在军营长大,只懂得杀敌布阵,并不懂得治国之道!
若说东幽王将来会是一个很好的左膀右臂,一点不为过。
可若是让他当储君……
贤明帝不由摇头,瞬间把这个想法否定了。
云景乾暗自观察他的反应,心里了然。
贤明帝还是不喜武臣,更喜文臣。
帝王根深蒂固的执念,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撼动的。
云景乾不再开口,心里暗自盘算……
看来他要好好利用一番这个东幽王了!
晚上回到耳房,云景乾打算和如意说一下今天曾舒怡的事情。
毕竟她以后多了一个姐妹,还是有必要告知她的。
云景乾回房关上门,看到被子里蜷缩着一个消瘦的背影,他轻轻走过去,将手搭在她的肩上,柔声问:“这么早就睡了?”
那人先是浑身一颤,随即并没开口,只是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
云景乾收了手,心里疑惑。
没有睡却装睡,还不搭理自己,难道如意已经知道了曾舒怡的事?
吃醋了?
“这么小气,可不像你。”云景乾轻轻扯一下被子,里面的人却狠狠抓住被角,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两个人你拉我扯了好一会儿,最后云景乾妥协,起身去剪了烛心。
房间瞬间陷入黑暗,云景乾一边褪下官服,一边朝着榻边走去……
世间女子都有一个通病,某处被谁填满,心里便装着谁。
云景乾打算用最直接粗暴的方法哄好她,让她爆满。
看她还怎么生气!
双眸适应了漆黑,榻上女子的轮廓若隐若现,感觉她好像有些紧张,蜷缩成更小一只。
云景乾掀开被子,缓缓从她身后贴上去,一只手撑住下颚,一只手十分懒散的搂住她,事到如今,他反倒是不急。
他喜欢猎物在手心里挣扎,迷失自我的感觉。
云景乾将鼻翼凑近那修长白皙的脖颈,陶醉的用力呼吸……
如意今天用得是什么水粉,香味儿很特别。
可能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云景乾的下一步动作,怀中的人儿心痒难耐,像一条顺滑的白蛇,舒展开来,同时不安的摇摆柳腰。
云景乾缓缓勾唇,神情十分享受的轻轻剥开雪白的蒜皮,露出细皮嫩肉的蒜瓣,他精心呵护,十指像是挑拨着世间最动听的琴弦,所到之处婉转动听,回味无穷……
云景乾忍到了极限,翻身打算来个枪声刀影,却在出招的下一刻,感受到莫名熟悉的阻碍,整个人瞬间僵住……
“啊!”
也是与此同时,床幔中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云景乾这才借着窗外的月色,看清了被子中的人,是曾舒怡!
我嘞个天娘诶!
云景乾顿时吓傻了,语无伦次的问:“你……你怎么在这?如意呢?”
曾舒怡被疼哭,抽噎着委屈巴巴的回答:
“如意姐姐她……她说连日承恩,身子俱疲,今夜由我伺候云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