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温柔的前戏持续了很长很长,舍不得,心悦之,唯有不遗余力的宠爱,才能把这份心情表达出来……
换做以往,楚鸢早都主动了,今儿却任由独孤翎变着花样的贴贴,一声声动情的喊她鸢儿。
直到他将自己毫无保留给予……
身体上爱着他,口中也同样爱着,“鸢儿,你也是我的了,真好。”
楚鸢不说话,只是抱着他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男人一笑,嗓音低磁悦耳,“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楚鸢喘息着,“嗯?”
“……其实,独孤绝他、比我还早些喜欢上你呢。
我们两个人虽然性格有很大差异,但在看女人的眼光上,似乎神奇的一致?”
这个问题楚鸢不好回应,因为她、奇妙的感到有个双重人格的男朋友,还挺不赖?
尤其两人在床上风格迥异,就不存在所谓的七年之痒吧!
……
完事儿了,两人也没有立马起身。
反正都这样了,知道就知道吧,主打一个摆烂。
以至于季嬷嬷奉命悄悄探听情况后,神秘的向太后汇报。
后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个福顺,胆子真是太大了!”
都敢给亲哥下春药了!
太后一瞬间想到沈幼安拒绝说亲时候讲的话,“幼安更喜欢腼腆一些的女子,福顺公主她……”
言外之意不用说,是觉得月儿过于开放!
本来太后还不觉得,眼下听到这消息,震惊无以复加。
季嬷嬷赶忙安抚,“娘娘啊,皇上就这么一个女儿,养得是娇憨放纵了些,但好在心眼儿不坏。
那沈幼安瞧不上福顺公主,是他不懂欣赏,咱们福顺公主还能缺了娶她的真心人儿不是?”
太后何尝不知,叹气:“可她就看上沈幼安了!”
季嬷嬷还要再说,太后摆摆手,“罢了,福顺的事情先放一放,眼下火烧眉毛的是翎儿这边。
翎儿作为男子还好说,姬妘白白遭此大难,哀家不能不给她做主。
你去,把皇帝叫过来,这对儿小情侣的婚事,哀家得提醒皇帝尽快办!”
太后语气无奈,可那嘴角的笑容,真是一点儿都没下去过。
心里更觉得太子识货,不像他老子似的死心眼!
楚鸢和独孤翎睡了一觉,神奇的是,竟然谁也没有来打扰他们。
到了偏下午的时候,翎阳宫的内侍还贴心的叫小宫女送了饭菜进来,自个儿捂着嘴偷笑,被楚鸢偏头一看,立马站直身体,假装严肃,“姬妘姑娘,这些饭菜可还合您的胃口?”
心里掂量,这位了不得呀,皇上已经下旨了,很快就是华胥国太子妃啦!
从前没有机会巴结,说不得还讲过人家坏话,如今可不能再脑子不清醒了。
问独孤翎哪去了?
害羞的玩意儿还在床上蒙着被子假装睡觉!
楚鸢直觉有事,可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敷衍了两句,把人打发出去后,便开始填饱肚子。
吃了几口,见床上的人还没动静,无奈问道,“独孤翎,你准备在床上躲多久,一辈子不下床了是吧?”
难道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差点下不了床不是她吗?
独孤翎听到声音,好一会儿,才将被子掀开一个很小很小的角,抿抿唇,“鸢儿,你刚才……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