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安豁然转头看向楚鸢,以为出了什么事。
楚鸢摇头,“没事,走吧,太子已经回宫了。”
小样儿,消失了一晚上不给她报个信,自己就进了宫,楚鸢决定待会儿好好教育一下他!
结果进了宫,发现独孤绝又切号了!
冷硬的面颊透着红,躲躲闪闪不敢和她的眼神对视……
楚鸢脑中叫嚣的气愤,顿时消失不见。
独孤月一看见两人,斗鸡似的将沈幼安往她身边拉,“姬妘,你最好记得你说过的话。”
楚鸢深感莫名其妙。
独孤月也没有要说清楚的意思,下巴高扬,像一只高傲的花孔雀。
太后见状当起了和事佬,“今儿天气不错,姬妘和翎儿去御花园逛逛吧,哀家正好有几句体己话要和福顺说。”
闻言,独孤翎很乖巧的站起了身,但那腮边,看着着实红得不正常。
生病了?
昨夜独孤绝占据身体,几乎往死里造,换回独孤翎之后水土不服也是正常的。
可怜的孩子。
楚鸢上前,主动拉起独孤翎的手,更觉他掌心灼热烫人。
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看来不止生病,还发烧了!
瞧着两人拉在一起的手,太后脸色别提多欣慰。
但看在沈幼安和独孤月眼中,都觉得腻歪得紧!
沈幼安无形的撇撇嘴也跟着站起来,“既然太后和公主说体己话,那幼安便也先行告退——”
话音未落,独孤月高亢一声,“不准走!”
在沈幼安不解的神色中,太后笑眯眯,“沈四你别着急,哀家要说的话,和你有几分关系,便当是陪哀家这个半截身子已经入土的老太太坐会儿,如何?”
沈幼安,“……”
您老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走?
他朝楚鸢投了个可怜的眼神儿。
楚鸢没搭理他,拉着独孤翎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没走多远,就发现独孤翎速度越来越慢。
楚鸢诧异回头,“你怎么了?”
话问出口,才惊觉独孤翎手心的温度高得吓人,原本温润白皙的脸,也非常非常红。
宛如刚刚爆炒出来的虾子!
“你……”唇边刚吐出一个字,手被男人狠狠捏着,声线沙哑而压抑,“鸢儿,我好像出什么问题了,我想……”
余下的话,他没说,只低头看了看。
楚鸢下意识跟随看去,古人的衣袍都相对宽大,但还是能看到那团鼓起支棱……
脑中一闪而过临走时,独孤月不怀好意的窃笑,楚鸢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关键独孤翎像一篇白纸,什么都不懂,宁愿自己克制着,也没有要冒犯楚鸢的意思。
他这样,楚鸢反而不忍心他出丑。
对面徐徐走来几个宫女,楚鸢连忙侧身挡在独孤翎面前,待那些宫女向两人请安之后走远,楚鸢才再次拉上独孤翎的手。
“你在宫里有专门住的地方吧?”
男人抬眸时,眼底猩红,沉淀着令人心惊的情欲。
艰难的张了张口,“有,就……就在前面……”
楚鸢,“……我们这就过去,没事的,泡个冷水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