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傻柱被宋书记训斥的时候,胡彪急匆匆闯进第二食堂大厅:“宋书记,不好了,陶明下体流血不止……”
“杨厂长呢,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宋书记惊起身追问,破事都撞一块了?
傻柱如释重负,终于不用挨训了。
胡彪急得热汗淋漓:“我也不知道啊?
就在五分钟前,我们保卫科的人陪同郑厂长进办公室看过陶明,陶明当时好好的。
郑厂长看陶明醉倒在桌上,进门看了一眼就走了,我们送走郑厂长回来就发现陶明下体流血……”
“行了,你们派人送陶明去医院抢救吧?”宋书记摆手赶人,陶明的事情不沾边最好。
那可是断子绝孙的事情,惹怒陶明的父亲就麻烦了。
胡彪受命小跑出去了,宋书记急得团团转。
傻柱早已吓得面色煞白,无论怎么想都觉着陶明下体被废,都和郑琊脱不了干系,害怕了。
大度的郑琊,你可真大度啊!
“啊切”郑琊下车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嘀咕:“哎,人生的太帅,老实让小迷妹惦记……”
“不要脸,喜欢你是人都眼瞎,我说的。”武薇吃醋宣言,忘了自己。
郑琊压根不理她,还没走出三步,就见周老走出内院大门:“小九同志,今天给你带来一个大难题,你可不能推辞啊?”
“呃,周老,我喝醉了,让我睡会……”郑琊准备脚底抹油开溜,迎来叛徒的出卖:“报告周老,他没有喝酒,晚饭都没吃,作秘书要对他的身体健康负责!”
“哈哈,你这个小九秘书犯错咯,小九同志要喝酒,就去给他拿酒嘛。”周老风趣的圆场。
武薇一愣,瞥见郑琊玩味的看着,跺脚转身走人:“为国效力,监督他为国为人民服务没错……”
“再犯错,老子枪毙你。”郑琊认真了,惊得武薇止步转身张口欲言,周老走上前轻拍郑琊的肩头:“好了,你身为男人不要和女孩子计较了。
她接受的教育是为国为人民奉献毕生,深入骨髓。
这本身没错,但是任何事物演变成绝对,就是一种错。
正如法外容情,律法无情,人情却常在,这律法不掺和人情,就会变成无情的屠刀,逐渐斩灭人情,社会就变质了。
她还年轻,不比你死而复生大彻大悟。
适当给她一些时间适应社会,悟透人生,她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周老高看她了。
原本我和周老开个玩笑而已,却被她一句话改变了人生立场,整得我像叛国贼似的?
这是被您周老听见了,周老开明不会以此做文章。
若是换过人,谁知道会因此闹出什么祸事?”郑琊真心气到了。
武薇想要辩解,周老摆手制止:“武薇同志,你的党性原则没错。
错在把所有人想的太好了。
抛开我们自己同志的分歧不论,单论敌特坏分子听信你先前的话,用来陷害郑琊同志怎么办?
再加上你作证,你想把郑琊置于何地?
你可能不知道,某些医院高层受人蛊惑,联名要求上级解剖郑琊的身体,为新中国做贡献,奉献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