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抓取出,司烈長長出一口氣。
如錦又給他上藥,一陣劇痛再次襲來,他忍不住悶哼一聲。
如錦又給他劍傷上過藥,看著他蒼白的臉,冷哼道:“知道疼了?”
“不疼。”司烈淺笑。
如錦甩手給他一耳光:“你什么時候能聽話?”
“覺得我不會罰你,是嗎?”
“讓你別去挖心,你不聽,尸首也不處理好,現在露了又要去處理尸首!如果一開始聽我的,哪有這么多事,怎么會受傷?”
司烈垂眸,也沒管嘴角的血:“沒有心,你的任務怎么辦?”
如錦別過臉:“這不用你管。”
“你不聽話,當受鞭十下,念你有傷,先記下。”如錦說罷,往外走,“若再犯,你就回去吧!”
她頭也不回離去,司烈也沒回身,聽著她的腳步漸遠。
司烈無聲嘆氣,看著桌上飛抓,眸光漸冷。
若不是因為那幾個蠢貨入獄的入獄,死的死,他怎么用得著親自動手?
他也想聽如錦的話,但他更想保如錦周全。
……
顧蓉蓉回到住處,聽冷星赫說完和黑影高手交手的經過。
“這么說,他就是奔著尸首去的,放火想毀去尸首,他應該就是兇手,當初我們抓住的黑衣人,還有黑莽幫的人,都只不過是小角色。”
“不錯,”冷星赫翻翻手掌,“他那一雙手,的確厲害非凡,那雙手套,也是特殊打造。”
“能練出那樣一雙鐵手,非常人所能及,他不會特別年輕,也一定下過苦功。”
顧蓉蓉手指下意識輕叩桌子:“這種人,確實不太會是絲錦的手下,那他……會不會就是如錦的人。”
“我也這樣想,”冷星赫說,“絲錦就沒病,她讓人去挖心,應該也是交給如錦,我們把黑莽幫摧毀,殺了她手下的人,她暫時沒人去辦這種事。”
“于是,如錦就派人親自出手。”
“這個說法,最為合理,”顧蓉蓉擰眉,“問題是,他們要人心做什么?如果惡毒之事,必然有一個目的。”
冷星赫看看時間,手指撫開她緊皺的眉:“這些事不急在一時,先休息,明天再說。”
“好吧。”
今天晚上也確實累了,一刻沒消停。
顧蓉蓉簡單洗漱休息,意識進入空間。
母雞把打掃得干凈,還沒有睡覺,處在給絲錦“送心”的激動情緒中,不能自拔。
見顧蓉蓉進來,趕緊跑過來。
“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顧蓉蓉躺在草坪上。
“就是后續的計劃呀,有了嗎?打算怎么做?”
顧蓉蓉看它一眼,不忍打擊它的積極性。
“準備明天去見見絲錦,看她都知道些什么情況,能不能找到線索,等一切定了,再去見如錦。”
“現階段,就是讓她慌,察覺到危險,又不知道是誰干的,讓她無所適從,無法安定,自然就有破綻。”
“說得有道理,”母雞在她旁邊臥下,“那要不要我再去給如錦送點什么東西?”
顧蓉蓉:“……不用。”
“我的意思是,如錦有個特別厲害的手下,居然能在世子手底下走上幾十個回合,這種身手,隨手甩個暗器就能扎死你,還是小心點好。”
母雞小眼睛圓睜,點點頭:“哦哦,好好。”
顧蓉蓉閉上眼睛——耳根總算清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