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中年胖子报价以后,围观的人也纷纷报价了!“十万块想买这种表现的料子,曾胖子你开玩笑吧!”
另一个看得很仔细的小老头不屑地说道,“小伙子,你甭听他的,我出十五万,比他多五万,你匀给我得了。”
“我出二十万!小兄弟,这块料子卖给我!”
另外一个人也大声说道。“二十五万!”
“三十万,我出三十万!小兄弟,这个价格可以了!”
······听着四周的报价的声音,戴红旗的嘴张得越来越大。他如同被从天而降的巨型馅饼砸中,眼中闪着金灿灿的光芒,已经完全兴奋得找不着北了。“老板,你还要往下切么!”
段一刀一脸热切地说道。“嗯,当然往下切了!”
戴红旗不假思索地说道。一个老头劝说道:“小伙子,这石头切面虽然表现不错,可不知道吃肉多深,要是只有薄薄的一点,你可就亏大了,现在卖掉,风险可就转移到别人的身上了。”
出价的几个老板也都附和,“是呀!小兄弟,现在卖了,你没有风险,还会获得不菲的收入,要是继续解下去,垮了就划不来了。”
“这······”戴红旗不由得有些犹豫!这时候,之前跟戴红旗打赌的青年说道,“兄弟,刚才是我们的不对,我代表我和我的同伴向你道歉,打赌的事情我们输了,当然了,去街上游街喊话我们做不出来,我们愿意赔偿你五万块。还有,你的这块料子,我愿意出一百二十万元购买。”
他认真地解释道,“你这块料子被切成两半,基本上已经明了,这是冰糯种黄阳绿,种水只能说是中等偏上,我出的价格绝对可以了,你不会吃亏。”
戴红旗想了想,点头道,“行,我接受你的歉意,东西也可以卖给你!”
交易完成了,戴红旗将切开的原料交给那个青年,他银行卡也多了一百二十五万元。戴红旗又花了七千块钱精心挑选了两块拳头大的毛料。然后带着毛料走出周记。此时,他感觉好像飘在云端,脚下软绵绵的,脑子里一片混沌。“哈,哥们有钱了!”
“卧槽,哥们现在是百万富豪,哥们是有钱人了!”
戴红旗不由得哼起了张稀稀同学那首歌:劳斯莱斯买两辆,开着一辆,拖着一辆;私人别野搞两栋,一栋住人,一栋养猪;皮尔卡丹弄两套,一套窗帘,一套抹布……”一路疯疯癫癫地,又蹦又跳。路上行人还以为这家伙是疯子神经病,无不离他远远地!过了好一会,戴红旗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他拿出手机,先给老娘的银行卡里面转了十万块钱,然后拨通了老娘的手机,几声铃声响过,那边的电话被人拿起。“喂!是三儿吗?”
电话里传出了无比熟悉的慈祥声音,正是戴红旗日夜思念的母亲苏青莲。“老娘,是我,家里怎么样,你和我爸的身体还好吧!”
听到母亲的声音,戴红旗的眼中一下子充满了泪水,连声音都有点颤抖了。“嗯!我和你爸的身体都挺好的,家里也不错!”
苏青莲说道,“儿子,你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都二十四了,也该找女朋友了,村里与你同岁的人大部分都有对象,或者结婚了,有几个连孩子都有了,就你还单着。”
就在这时,就听电话里面隐约传来他老爹戴昌栓的声音,“是儿子的电话?嗯,把电话给我,我跟儿子说说话。”
很快老爹的声音传了过来,“儿子,我的身体好多了,可以作些事情了,所以,你以后就不要给家里寄钱了,你自己存着。儿子,找对象的事情要当紧,我跟你妈还等着抱孙子呢!”
戴红旗上初中时,老爹在山上采草药摔坏了腰,这些年一直在家休养,不能干重活,调理的药物也从来没有断过。此时见到老爹说身体好了些,要去干活,戴红旗不由得头大,他赶紧说道,“老爹,你的身体才好一些,不要忙着去做事,还是多休息,至于钱的事情不用你们操心,你儿子刚刚做了一笔生意,赚了点钱,我给你们寄了十万块钱,已经打到老妈的银行卡里面了,你们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花完了,儿子再给你们寄。”
“十万?还做生意?”
戴昌栓的声音徒然大了起来,“儿子,你做什么生意,一下子能够赚这么多钱?你不会做了什么坏事吧!我可告诉你,做人要正正当当地,我们老戴家从来都是清请白白,你可千万不要走那些歪门邪道啊!”
“做坏事?歪门邪道?”
戴红旗不由的无语。老爹这脑洞还真够开阔呀!他连忙说道,“老爹,你儿子保证会将你和老娘的话记在心头,不会走那些歪门邪道的,我的钱来得干干净净,你们尽管放心的花!嗯,你和老娘在家多保重,我不多说了,挂了。”
挂了电话,戴红旗打了一个车就往租房赶。到了租房,他将房门插上,三下两下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直接冲进了洗手间。对照着洗手间墙壁上镶嵌的大玻璃,他仔细地观察着自己的胸口。之前买毛料的时候胸口发热,而且进入身体的气息最后都消失在胸口,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奥秘。可看来看去,胸部什么也没有。这可奇了怪了!戴红旗想了想,将购买的两个毛料拿了过来,一手抓了一个。毛料一接触到手掌,熟悉的清凉气息又重新出现了。两股清凉的气息水流一样沿着手心进入到手臂,蜿蜒而上,进入到胸口消失不见。戴红旗紧紧地盯着胸口,眼睛一眨也不眨。他惊骇地发现,当那股清凉气息到达胸口的时候,从胸口的皮肤下面,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个金光闪闪地珠子印记。我去,这不是消失不见的金珍珠么,怎么跑到我的胸口去了。戴红旗觉得脑袋有些乱!眼前的这一切无比的诡异,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