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在下实在不知我家辟邪剑谱精要所在。我只以为这剑法在我手中练成这样,只是我天资不佳,但看江湖上这么些人都对我家的辟邪剑谱不依不饶,我虽没有眼光,但也知道只凭我这手上粗浅的剑法必然是不能比的。”
林震南将他所思所想,都对着季伯英和盘托出,没有半点隐瞒。
“仔细想想,我家也留有祖训,只说那老宅之中藏了一物命后代子孙,万万不得翻开,想必那便是辟邪剑谱。”
林震南也是怕他独自前去被人家黄雀在后,不知道那暗中窥探的人到底有没有死心,所以还需要季伯英保驾护航。
“事不宜迟,我便陪林总镖头走这一遭。”
季伯英提了剑与林震南一起出门。
天色已晚,街道上一片静寂。
经历了连番的厮杀,福州城的百姓都关门闭户,不敢随意外出,大街之上连个打更的都没了。
在黑暗之中,林震南总是心中忐忑,但在季伯英的陪同之下,无惊无险,很快便到了他那老宅之中。
略寻找了一番,顺着那达摩像便将那袈裟取出。
此地较为昏暗,林震南本想带回镖局中再细细翻看。
可他实在怕季伯英误会。
怕他以为自己小气,想要私吞。
害怕触怒了他,便照着火把邀请季伯英一块观看。
“季少侠,请看。”
季伯英笑了笑。
“你让我看我便看,但还是要说明,我并不贪图你家的剑法,即便是看了也不会去练。”
两人照着火把将那袈裟打开一角,先是八个大字首先映入眼帘,便让林震南悚然一惊,浑身冷汗了。
“这这”
“哈哈,林总镖头还要看下去吗?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季伯英随手将他打开的一角重新盖了回去。
把已经惊吓的呆住的林震南拉着向外走。
林震南面对那八个字的冲击,既感到震撼而迫不及待的想要继续往后看,探明一个虚实,又感到恐惧,只觉得这黑夜之中身上发凉,那么的邪门,而不敢随意乱动。
呆呆愣愣的,脚步都不由得加快,直到回到房中点燃了灯,才重新回过神来。
昏黄的灯光在屋里照着。
林震南将那袈裟放在桌上,疑惑不解的看了两眼面色如常的季伯英。
又缓缓的将袈裟打开,正好铺了一个满桌。
领头的八个大字没有丝毫改变,并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林震南再顺着看下去,也感觉后面写的深奥,只略微看着便感觉有一些眩晕,身上热血翻涌。
一股的阳气从丹田发出,使自己坚硬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