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宜疑惑了一瞬,随即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奇奇怪怪的。”
楚霖阳身形一顿,继而恢复了正常的步速:“你们姑娘家的就爱乱七八糟地瞎想。”
傅清宜一听立即支楞了起来,“是哦,我在苦恼这些干嘛?还是多想想自己的大业!”
楚霖阳被傅清宜口中的大业勾起了好奇心,“你什么大业?”
“打造千顷良田,种出最高产量粮食,让大乾再无饿殍、再无饥民!&34;傅清宜斗志昂扬地宣誓着。
楚霖阳脚步猛地一滞,“你这这大业着实宏大!”
“你呢?你将来想做什么?”傅清宜不由好奇地问楚霖阳。
“以后我想当个非常厉害的大将军得以守护一方百姓,也能守护着我想守护的人!”楚霖阳目光坚定地看向远方道。
傅清宜听得津津有味,“是像萧老将军那样的么?当一州都督?”
“嗯!”
“这个好!”傅清宜满心欢喜道。
“我立志做大将军,你就这么开心?”楚霖阳轻笑。
傅清宜眉飞色舞道:“跟手握大权的人做朋友自是欢喜的。”
楚霖阳哑然失笑。
“小丫头,霖阳!”他们刚一出树林就被前来寻找的薛医怪给看到了。
“二师傅!”傅清宜听到声音,激动得不行。
薛医怪几乎是瞬间就来到楚霖阳跟前,见傅清宜垂在楚霖阳身前被裹得跟馒头似的手掌以及低垂在身侧的胳膊,太阳穴直突突,“你那手和胳膊是怎么回事?”
傅清宜缩了缩脖子,将前因后果简略地讲了下。
薛医怪一伸手将傅清宜夹在腋下,跟楚霖阳交代声,“我们先去莱阳县济安馆给小丫头医治一番,你们随后跟来,看到你外祖父跟他说声,我们先走了。”
楚霖阳忙应下。
薛医怪飞身上马后,先在傅清宜胳膊上扎上几针。“小丫头坐稳了。”
说着他猛得一夹马腹,那马跑起来只能看得见它的残影。傅清宜有种飙车的既视感,胃里翻腾不已。
“受不住就把眼睛闭上。”薛医怪丝毫没因傅清宜感到不适而减缓速度。
他们马不停蹄地跑了一夜,才到地方。
时值天将破晓,街道上冷冷清清,只有掏粪工的马车在街上走动。薛医怪马都来不及勒停直接再次将傅清宜夹在腋下,飞至济安馆门前,砰砰地直敲门。
“谁呀?这大清早的!”一瘦弱的老头不耐地边开门边抱怨,看到黑着脸的薛医怪顿时笑成了一朵花,“薛医怪,你怎么有空来我这?”
“徐矮子,你这可有续骨膏?”薛医怪开门见山道。
徐济安胡子一抖,“这玩意你还需要上我这要?”
“有还是没有?”薛医怪面色一冷,威胁味十足地盯着他看。
“有,有!”徐济安立即怂了。
“给我两间相邻的厢房。”薛医怪说着便自顾自地往里走。
徐济安立即跳脚,“姓薛的,你还真当我这是客栈了?”
薛医怪一回头,“嗯?”
徐济安立即报以假笑,“正好有两间紧挨着的厢房,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