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白棱伯带着一家人去了张书记家后,一个小时才出来。
样子是垂头丧气的,看来谈的是很不理想,和司机吩咐了一句,让白母带儿子去医院,事情就这样吧,和张书记说的一样,最后自己找的人越多,最后可能这个儿子越惨。
有了这一个恶交的经历,以后不管是明着还是暗地里,都会有人针对他。
按照张书记的说法就是,自己提出来,自己去下面,有张书记的路子,估计能分到一个红区。
白棱伯也想去红区,可是以他现在的职位去红区,估计最多也就能到县里混一下,因为红区的上上下下,哪个不是老革命,弄不好还是趟过草地的。
白棱伯去了要是还按照他的想法论资排辈,估计他连凳子都没得坐。
不过有张书记往上递话,最少一个县长还是可以保的住的,到时候也算是天高任鸟飞,只要在红区做出一些成绩出来,那想升上去,就和打出去的炮弹一样快。
白棱伯回到了家里,开始了准备,第一要和张书记一起商量的那样,先写一份书面报告交给张书记,然后在由张书记往上递交。
第二点就是文件交上去后,还需要自己去组织部说明一下,这也是走了一个过场,因为前面有张书记给说过,不出意外的话,就会很快。
而且这事还不能拖,一但有些人不管是什么目的知道白家做了什么,落井下石的肯定不在少数,向朱丹表示的人估计更多。
都怕朱丹,但是谁又不想上朱丹这条船呢。
如此看来,只能越快越好,等那些人知道了情况,想要下手,人也已经去了红区,到了那里,这些人想要在伸手,那就要看看那些前辈们答不答应了。
这就是确保白家的最好的办法。
第二天一早,白棱伯就上了班,张书记也是一早就来了,这是两人商量好的。
至于分到哪里,还需要等张书记回来再说。
张书记拿上白棱伯写的文件就去了组织部。
白棱伯在办公室足足等了一个中午,到了快12点的时候,张书记才拿着资料推开了白棱伯的办公室。
看着一头汗的白棱伯摇摇头,当年的冷静,已经不再存在,现在满脑子的只有家庭和身份,哎,谁让这是自己的老部下呢,出了事,自己要事不管,让自己这一系的人怎么看自己?
不过好在当初自己和朱丹有一个推荐的情谊在,没想到呀,估计这次要用掉了。
没错,这位就是当年朱丹想上学的时候,联名担保的那个军官会的张书记,如今已经是身在京城市委书记的高位上了。
可在怎么想,也没有想到当年的那个小孩子,短短十几年,爬的比自己都高,哎。
“行了,去洗洗脸,看看你一头的汗,像什么样子。”
“老领导,我这不是急的吗?有结果了吗?”
“你说呢,我亲自跑的,还搭进去了很多关系,你自己看看吧,延川县,老红区了,担任县委书记。
地方可是延安那边的重要县,你去了给你好好干,要是干不出什么成绩出来,我也得跟着一起丢人。”
“延川县?好,谢谢老领导。” 白棱伯接过张书记递过来的文件袋。
打开一看,上面赫然是一张调职单。
“别看了,收拾一下,明天就走,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带上你那不成器的儿子。
哎,还有,你那儿子治好之后,让他自己去塔克拉玛干那里植树去吧,那里国家想要打造一个全新的森林出来,正是大量用人的时候,让你儿子没有三年不要回来,反正你在延川,离那里也近。” 张书记说完,拍拍白棱伯的肩膀,然后走了出去。
白棱伯看着张书记走出去的背影,咬咬牙,最后还是坐了下来,看起了后面关于延川那边的介绍。
朱丹收到消息的时候也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想着让人调查一下他家,看看有没有的罪证什么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老小子够滑的。
不过当知道谁给他办理的时候,也是有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