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温家都是倔强骨头,尤其是温临风,偏不吃这一套,且对萧家放出的饵全然没有反应,家大业大的,也不差这么一口粮食。zicuixuan
什么威逼利诱,对温临风来说,都是屁话!
只要闺女还在眼皮子底下,谁的话都不好使……
东辑事二把手,还差点挨他一棍子呢!
“温老爷子真的不想知道,我此行是为了什么生意而来吗?”萧绥淡淡然开口,“兴许你也感兴趣,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前尘过往,那是上京萧氏之过,与我扈州萧氏并无关系,总归不能混为一谈。”
温临风能信才有鬼,就这么冷眼睨着他,都是生意人,又是江湖上漂泊多年的,什么没见过,那点心思谁能藏得住?
“萧绥,年轻人还是要谦虚一点为好,别太自信,把旁人都当成傻子。”温临风悠悠然吐出一口气,“你以为远在扈州,我便不知道萧家现如今的状况了吗?萧家的码头,萧家的商行,萧家的生意早已一落千丈,就你们现在的能力,能撑着点门面实属不易,想要扩展……”
萧绥敛眸,“温老爷子洞若观火,什么都知道。”
“我不只知道这些,更多的事情……我都清楚。”温临风一改方才的淡然之色,眸光骤然冷戾,“你们萧家欺负了我女儿,我还没找上门算账,现如今一个接一个的往我跟前扎,真以为我温家好欺负?我告诉你,若是萧家真的把我逼急了,我就掘了你们萧家祠堂,让你们姓萧的全都滚去乞丐窝。”
在温枳的记忆里,甚少见父亲动怒,至少她未曾见过父亲咬牙切齿的模样,但是现在这一次……听得出来,父亲是真的生气了,而且这口气早就憋在胸腔里,此番生生被萧绥逼了出来。
说来也奇怪,这萧绥还真是能屈能伸,听得这话居然站起身来,在众人的注视下,冲着温临风毕恭毕敬的行了个大礼,瞧着倒是谦逊有礼。
“上京萧氏所做所为,在下也有耳闻,扈州与上京虽相隔甚远,却也是同族同亲,温老爷子爱女心切,责怪在下亦该承受。”萧绥不急不缓的开口,依旧保持着恭敬之态,“只愿能散了老爷子这心头怨气,若是气坏了身子,亦是在下的不是。”
温临风眯了眯眸子,巧舌如簧。
伪君子往往比真小人,更加可怕!
陈叔瞧出了不对劲,上前站在了温临风的身边。
显然,有点不对头。
“跟着来。”温临风与陈叔对视了一眼,抬步便朝着后院走去。
去了后院,温枳自然就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叶子!”温枳一声令下,叶子转身就走。
后院。
温临风顿住脚步,回眸瞧着紧随其后,身子微微弯着,好似仍旧恭敬的萧绥,“此处已经无人,不必再装模作样,你们萧家的人是什么德行,我心里清楚得很,说吧!”
是冲着丁舒真来的?
还是冲着他的宝贝阿枳来的?
今儿,总得有个答案吧!
关于丁舒真的事情,四月已经跟陈叔打过招呼,所以这件事温临风也知晓,这些日子温临风也在留意着丁氏以及周边的动静,连东辑事都没及时抓住她,最后主动送上门,这丁氏的背后若是没有人操持,温临风打死也不信!
该不会,就是萧绥吧?
“我此番是真的来跟温老爷做生意的。”萧绥不紧不慢的开口,“比如说……南越的彩宝。”
温临风心头一顿,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