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凤凰看着尤如水的样子就想笑,故意问道:“小妹,你怎么了?你伤到哪里了?”
尤如水强忍住笑,啊啊着指那些道士。
谷惠玲见尤如水那样子,心里一阵好笑,趁机大声质问那些道士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伤害一个聋哑人?”
李长风生气地说:“是她挡了我的道,她伤了是咎由自取!”
谷惠玲得理不让人地对李长风吼着说:“啥?她挡了你的道?大路朝天,各人半边。她走她的,你走你的,她碍你什么事?她一个聋哑人不容易,你凭什么要强行撞倒她?你难道不该给个说法?”
“问题是她走的是中间……”
“谁看见她走的中间?她是走的路,你骑的是高头大马,难道你不该让着行人?”谷玲伶牙俐齿,不给李长风说话的机会,大声质问道:“你伤了我水仙姐,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李长风不以为然地说:“好狗不挡道,她是咎由自取,管我何……”
“你放屁!你才是狗呢!”谷惠玲嘴快,马上骂了回去:“一群大男人欺负一个聋哑人,说出去不怕大家吐你一脸口水?”
牛耕息事宁人地递了一锭银子给谷惠玲说:“好了,小妹妹,是我们不对,这是一两银子,拿去给她治伤吧!”
“不行!你们得报上名号,我好向大家述说你们的劣迹!”谷惠玲软硬不吃,把尤如水那一套耍赖的功夫学得上好。
李长风两眼冒着火,问谷惠玲道:“你还有完没完?”
“没完!”谷惠玲做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对李长风说: “报上名号出了银子让你走!”
李长风见谷惠玲没完没了的,心里来气,咬牙切齿地对谷惠玲说:“我要是不报呢?”
谷惠玲冷笑着用更加强硬的语气说:“那我就不准你走!多简单的事!”
李长风听了谷惠玲的话,觉得很是好笑,心想,你一个小女娃娃,竟敢说出如此大话,你也太自不量力了吧,冷笑着问谷惠玲道:“你认为你能留得住我们?”
“哼哼……”谷惠玲用鼻子哼了几声话:“你大可以试试!”
李长风气得喘起了粗气,拔出剑就要动手。
“且慢!”一直在旁边看着没说话的公孙松鹤说话了。
“是!”李长风见师父开了腔,连忙站到了一边。
公孙松鹤见谷惠玲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心里就有一种猜想,难道她就是这几天传得沸沸扬扬的尤如水?想到这里,他装着和气的样子问谷惠玲道:“姑娘,请问你是谁?”
谷惠玲还是装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对老道士说:“你先告诉我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故意撞我姐姐?在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呵呵,好胆气!”公孙松鹤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好,小姑娘,你听好了,我先告诉你。我是天罡派掌门公孙……”
“哦?公……孙,咯咯咯……”谷惠玲打断公孙松鹤的话,装疯卖傻地大笑了一阵才接着说:“原来你是公的……孙,咯咯……笑死我了!”
“哈哈……”左凤凰和谷宇龙听了谷惠玲的疯话,爆笑起来。
尤如水使劲抿住嘴好不容易才强行忍住没笑,心想,看来,谷惠玲已把我的本事都学去咯!
就连公孙老道的徒儿们听了谷惠玲的鬼话,也差点爆笑起来。他们有的把嘴皮都咬痛了才忍着没有笑出声来。不过,有的道士也为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娃娃捏了把汗。
公孙松鹤见自己被眼前这个小女子戏弄,让人嘲笑,脸上早已挂不住。但是,他不愧是一代宗师,有足够的肚量,他的脸阴了一会儿,又强装起笑颜对谷惠玲说:“小姑娘,这样取笑人不好,老夫尚且没说完,你怎能断章取义呢?”
谷惠玲做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对公孙老道说:“好,那我就听你说完吧。快说!”
公孙松鹤见谷惠玲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更是断定了自己的判断,试探着对谷惠玲说:“姑娘,如果我没猜错,你是尤如水对不对?”
谷惠玲斜了尤如水一眼,见她在摇头,就知道该如何对付老道了,继续装模作样地问公孙松鹤道:“尤如水是谁?他是干什么的?快告诉我!”
公孙老道听了谷惠玲的话,心里犯起了迷糊,心想,她不是尤如水?那么,她又是谁?想到这里,公孙老道问谷惠玲道:“请问姑娘姓甚名谁?”
谷惠玲瞪了公孙一眼,装着很不耐烦地说:“老东……老……人家,告诉你,我不姓甚也不叫谁,请你别给我乱改名字!”
大家都被谷惠玲那顽皮而滑稽的语言给逗乐了,就连公孙的徒儿们也扯着嘴角乐着。
公孙老道直气得吹胡子瞪眼,但强忍着没有发作,干咳了一声对谷惠玲说:“小姑娘,请你正经点……”
谷惠玲听了公孙松鹤的话,立即大骂了起来道:“放你老杂毛的臭狗屁,你竟敢侮辱本姑娘不正经!老东西,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不?”
李长风见那小女子调戏师父,早已听不下去,听她又骂起了师父,更气得七窍生烟,不等老道说话,跳到谷惠玲跟前,伸手一巴掌对谷惠玲的脸上扇了过去。
谷惠玲冷不防见长风打来,吓了一跳,本能地用手一拂。
长风连谷惠玲的脸都没挨到,却杀猪般的嚎了一声,左手连忙拽住右手腕,往旁边一闪跳开,咬着牙说:“师父,我的手……可能断了!”
大家都怀疑听错了,大家都没有见谷惠玲用力,只是随意一拂而已,怎么就把长风的手给打断了呢?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