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宇龙对三人说:“我们今天到陈州去,瞧瞧那棵神树究竟有多神奇!”
“一根树子会有多神奇?”花里青不以为然地说:“再神奇也不过一根树子而已嘛!”
刘德柱说:“我倒是听说过那根神树,不过没去看过!”
谷宇龙若有所思地说:“前天曾步鸣专门给我推荐了那根神树说是值得一看。我们就去看看吧!”
花里青听了,只得说:“既如是,就去看看吧!”
四人收拾好后,赵庚问了一下路,便上路了。四人刚出了南门,便见牛伟垂头丧气地骑马跑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两百官兵。
刘得柱眼尖,小声对谷宇龙说:“宇龙,牛伟这么早去干吗来?”
谷宇龙也看见了牛伟,心里一动,对刘得柱说:“先别管他!”
牛伟从尤如水手里捡了条命,急急如丧家之犬,茫茫如漏网之鱼,灰头土脸地往回赶。心想,那小东西是哪里来的,为啥有那样大的本事?看她身材单薄,为啥力气却比牛还大?唉,老子今天算是把脸丢尽了。牛伟生着闷气,心里怪媳妇心慌,引那女子骂人,让老子忘了是去打架的。他叹了口气,也怪自己昏了头,不先叫兵士围攻一番再动手。
牛伟也是侍卫出身,因为一表人才,被国师曾步鸣的千金曾清芷看上了,便在老丈人的帮助下,回到老家,在青风州当上了州官。哪知今天却是阴沟里翻了船,在自己的地盘上被那小女娃娃在一招内把自己给擒了。儿子的仇没报成,又搭上了儿媳妇,落得个偷鸡不着蚀把米。关键是,还当着自己的兵丢尽了颜面,真她娘的晦气!
刘德柱也是喜欢多事之人,见牛伟带着人马垂头丧气地走来,连忙招呼牛伟道:“老牛,什么情况?”
牛伟正满腔怒火又无可奈何,忽听有人叫他,定睛一看,竟是原来的同行刘德柱与花里青和当今太子谷宇龙等四人,连忙跳下马来,招呼道:“下官见过太子殿下!”
谷宇龙要想阻止刘得柱,已经来不及了,见被牛伟认出,只得招呼道:“姑父快快免礼!”
花里青对牛伟拱手道:“牛兄无恙否?”
牛伟见全是熟人,心里一动,连忙说:“殿下,各位,请到府衙一叙!”
谷宇龙见牛伟带着一两百兵士,估计是和那所谓的‘妖女’有关。心想,父王不是还没叫人动手吗?为何青风州出兵了?不行,得阻止他们,想到这里,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问牛伟道:“姑父,这样早,你们去干什么来?”
牛伟脸一红,只得说:“殿下,这里不是说话处,请到府衙下官慢慢告诉你吧!几位,请!”
谷宇龙心想,问清楚也好,便对三人说:“也好,我们去坐坐!”
四人跟着牛伟,来到府衙。
曾氏见牛伟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就知道有事,不过,她还是忍不住问道:“老爷,儿子的大仇可报了?”
“报报报,报你个头!”牛伟一肚子的火正没处冒,没有介绍几位贵客,却拿老婆出气。
曾氏见兵士抬来了儿媳的尸体,和儿子牛松并排在一起,当即明白了缘由,便哭着数落着男人道:“好个没用的老东西,你带了那样多的人,连一个小女人都没法,说出去还不让人羞死?我还指望着媳妇儿肚子装有咱儿子的种,现在,媳妇儿也被你老东西害死了,牛家的后彻底没了希望咯……!亏你还是个带兵打仗的……人,你的脸往哪儿搁……哟?完了,牛家的脸都让你老东西丢完丢尽咯!”
牛伟也不理她,任她在那里哭骂。
谷宇龙看了看两个死者,明白了大概,他主动上前安慰曾清芷道:“姑姑节哀!”
曾清芷没料到太子会出现在这里,又伤心又激动,唏嘘着就要拜:“殿下……”
“快别这样!”谷宇龙连忙扶住曾清芷,问牛伟道:“牛将军,我牛松兄怎会被人杀了?”
“都是归如友的两个混账儿子惹的祸!”牛伟长叹了一声,把归如友两儿子被杀,归如友派人叫自己去帮的事说了一遍,红着脸说:“说来惭愧,我刚才去会了一下那妖女,不知咋的,稀里糊涂地也被那小女子给制住了!”
“啊,原来如此!”谷宇龙听了,觉得事出有因,也不全是对方的错。他竟有一种去见见那姑娘的冲动。想到这里,问牛伟道:“小女子,就是那杀了谷王府康王爷,废了陈州陈良玉国舅武功的那个女子吗?”
“不知道!”牛伟说着老实话:“殿下,我还没接到过任何关于那小女子的信息快报!”
谷宇龙见牛伟不知道,也不想把事情说破。
曾氏红着眼睛对谷宇龙说:“殿下,你可得为我儿子报仇哦!”
谷宇龙违心地安慰着曾清芷说:“姑姑放心,我会的!”
牛伟听了谷宇龙的表态,便想把刘德柱和花里青二人约去为自己报仇。想到这里,他故意对谷宇龙四人说:“我今天输得真冤!”
刘德柱见牛伟刚把排列整齐的兵士解散,故意问牛伟道:“他们有多少人?看样子你们没开打吧?”
“都怪……哎,”牛伟在想要怎样说才是。他支吾扭捏了半天,也没想到该怎样说才好,只得一声长叹,说:“是,我带去的人根本就没动过!”
刘德柱有些幸灾乐祸地问道:“没开打如何能够定出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