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除了自己的小弟子。

白天看向周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周清，你很好，真的很好。”

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周清了。

若是大吹特吹，岂不是显得他这个师父像是在马屁一样？

只好以最朴素的话语，来表示自己对周清的满意。

“如今的你，已经可以出师了。”

炼骨日游之境，就是天下各宗各族默认的“出师线”。

周清武道境界虽然未到，但已经有这个实力了。

“还早呢。”周清笑道：

“还得让师父你来教几年呢。”

白天面露感慨之色，“我教不你什么了，说起来，我也没教过你什么。”

“以你的天资，也不是我能教导的。”

他可以拍着胸脯说，周清之上的那几位弟子能有今天，他肯定是有功劳的。

但周清真不同，除了最开始的武道启蒙，以及密武、武功传授，一些修炼关窍以外，他真没教周清多少东西。

这样的天赋，已经到了他无从下手地步。

这自然是白天的谦虚之言。

只要脑子没出问题，都不会认为白天真的啥也没有教。

只不过是周清带给他的冲击过于强烈，以至于让他产生了一种落差。

“爹你教小师弟的，还没我教的多呢。”白若月哼了哼。

“小师弟入门后，你先进了黑山，出来后不久又去闭关了。”

“小师弟可都是我带出来的，我觉得，小师弟也算是我的半个弟子！”

“叫声师父来听听。”

最后这句话，白若月是对周清说的。

这让他面色古怪了起来。

大师姐这是……还喜欢玩角色扮演？

刺激。

张元涛问道：“师父，此次突破用了那么长时间，是中途有不顺利之处吗？”

白天摇头，答道：

“倒没有不顺利之处，得益于周清曾经的梦境能力，突破过程中可能遇到的所有意外，我都有所预料，已经打通了所有壁障。”

“只是凝练真血，若无适合的天地奇珍辅助，本就是一件耗时费力的事情，真元、肉身、气血乃至精神都要一遍遍的锤炼、进行一种奇妙的升华，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事情。”

“等你们以后走到这一步，就能体验到了。”

在白天看来，有自己在，五个弟子在未来修炼到洗髓境极致，摸到真血门槛还是可以的，至于能不能突破，就要看其造化了。

在没有大机缘的情况下，他只能帮他们走到这一步。

至于为什么是五个……

因为另外两个的成就注定远在他之上。

“我手上倒是有一株万血灵花，墨姨说可以在凝练真血时使用。”周清默默说道。

白天微怔，又是无尽的感慨。

“此灵植的大名，我也听说过，若是在晋升真血时能辅以此宝，不说对真血的升华，就是凝练真血所需要的时间，都能大大缩短。”

“你的气运当真惊人，切记要把这株灵植保管好，未来一定可以用上。”

自己这个小弟子，无论是天赋，心性，亦或者是气运，都是没得说的。

还只是脏腑境，就能得到这种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