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沈老爷子对陈嘉还是有些了解的。
她根本不敢从这么高的地方往下跳,当被她挟持的沈老太太起不到什么威胁作用时,她就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底牌。
就在陈嘉惊慌失措地一瞬间,保镖便趁其不备,快速上前将人制服。
陈嘉知道大势已去,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放开,放开我!我不要去警局!不要!”
然而,在场所有人,包括刚被救下来的老太太,都不再吭声。
这样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人,他们沈家不会去保。
就这样,陈嘉被强制从沈家带了出去。
与傅梓宁擦肩而过的时候,女人宛若疯子般,忽然癫狂地大笑。
她使尽浑身力气,不顾保镖地拉扯猛地贴在傅梓宁耳边急促地道:“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我在秦家那四年,你就真的不在乎?”
“傅梓宁,好戏还在后头呢。”
说完这些似是而非的话,也不等保镖动手,陈嘉狠狠将自己的胳膊从保镖手里挣脱出来,冷声道:“别碰我,我自己走。”
也不知道是什么,让她瞬间有了反抗的勇气。
傅梓宁倒没想到陈嘉闹腾半天就为给她说这个,她漫不经心地扫了眼陈嘉,并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只是淡淡地道:“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秦楚砚到目前为止整体的表现还算让她满意,傅梓宁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破坏两人表面上的平静。
至于陈嘉所说的那四年,她根本不在乎。
说来也是,她要是真的在乎陈嘉口中的那四年,就不会在遍体鳞伤的情况下还拉着秦楚砚去领证了。
陈嘉妄图用这个刺激她,那可真是打错了算盘。
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傅梓宁看着陈嘉被不知何时赶到的警察戴上镣铐押上车,心中的大石渐渐落地。
这次,她无论如何都要将陈嘉绳之以法。
许是傅梓宁表现的太淡定,她没急,倒是她身边的秦楚砚率先紧张了起来。
“宁宁,你别听她乱说,我和她……”
“我不在意。”
傅梓宁打断秦楚砚未出口的话,率先向门外走去,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有闲工夫听秦楚砚在这儿解释他与陈嘉的爱恨情仇。
临出门的时候,发现秦楚砚还没跟上来,她脚步一顿,漫不经心回头,“怎么,还不走吗?还是说你要跟他们叙叙旧,我先离开?”
明明是很正常的语气,却让秦楚砚心里一沉,他快步追上傅梓宁的步伐,扫了眼远处敢怒不敢言的沈家众人,轻声道:“没什么好叙旧的,走吧。”
占有欲十足地搂住傅梓宁的腰身,他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傅梓宁耳边,说话的声音带了些委屈,“宁宁,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没生气。”
傅梓宁觉得秦楚砚太敏感了,她解释道:“我说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不想翻旧账,那样很累,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陈嘉受到该有的惩罚,我急着走,也是为了将这件事尽快落实。”
“秦楚砚,这次你不会再让我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