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瞬间,傅梓宁就感受到了来自秦楚砚身边的一道恶意十足的目光。
她转过头去,与陈嘉对视,笑的愈发张扬,“姐姐,好久不见呢。”
“傅!梓!宁!”
陈嘉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了这三个字。
她仿佛看到鬼般,眼里闪过一抹惊恐。
当年那人明明告诉她傅梓宁在她走后不久就断气了,怎么现在还能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她的面前。
秦家二少的未婚妻……秦楚砚都从来没在外人面前这么介绍过她。
陈嘉又怕又恨,气的差点咬碎嘴里的一口银牙。
这个贱人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
巨大的恐惧萦绕在陈嘉心上,她有些失态的抓住傅梓宁的胳膊,失声道:“你这几年去哪儿了,你当初不是”
话说到一半,她惊觉自己话语中的失态,连忙补救,眼眶说红就红,泫然欲泣:“你当初开车撞我,我虽然生气,但从没想过要追究你的责任,你怎么能悄无声息一走就是这么多年”
“那还真是感谢姐姐当年不追究呢。”
陈嘉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梓宁强势打断。
“毕竟要不是姐姐大度,我说不定这会早就去见阎王了,哪还能在这里与姐姐相逢。”
傅梓宁有些娇俏的依偎进秦宴辛怀里,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举手投足说不出的魅惑。
“困了?”
秦宴辛面上略带歉意的看向一直没说话的秦楚砚,“大哥,我带宁宁去休息会。”
说完,也不管秦楚砚答不答应,两人径直向休息室走去。
陈嘉眼睁睁看着傅梓宁就这么耀武扬威的从自己眼皮子底下离开,她有些不甘心的挽着秦楚砚的手臂道:“楚砚,他们也太嚣张了,一个私生子怎么敢”
“闭嘴。”
秦楚砚冷声打断陈嘉未出口的话,脑海中不由闪过傅梓宁刚才在秦宴辛怀里的顾盼生姿。
已经许久没有过的烦躁涌上心头。
他真是疯了,居然希望那抹笑是属于自己的。
阴着脸将手臂从陈嘉怀里抽出来,秦楚砚冷冷道:“不管他们如何,我不喜欢背后说别人坏话的女人。”
说着,他头也不回的出了会场。
秦楚砚本是想到花园抽根烟,结果刚走两步,就看到了秋千上正端着红酒轻轻摇晃的女人。
似是喝了不少,女人听到动静懒懒看过来。
那一眼的风情,让秦楚砚瞬间只有一个想法。
他想要她。
眼里闪过一抹深意,秦楚砚上前两步,来到傅梓宁面前。
“你在勾引我。”
他这句是肯定句。
傅梓宁懒散的笑笑,也不反驳。
她仿佛真的醉了,将高跟鞋自脚上踢开,十分舒适地斜趟在秋千上,曲线毕露,那双莹白的小脚更是诱惑。
仿佛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勾人,傅梓宁舔了舔嘴边的红酒,无视男人愈发讳莫如深的目光,娇笑道:“原来是大哥啊,我刚才还以为是宴辛过来了呢。”
“大哥未免也太爱自作多情了些。”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傅梓宁转过身背对着秦楚砚,声音冷淡,“您随意,我就不打扰了。”
明显是不愿交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