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预料到傅梓宁很紧张,但过犹不及,一直绷着那就很扫兴了。将食指抵在傅梓宁的唇上,秦楚砚嗓音难得有了一丝温度,“别紧张,感受我。”
接着,他的唇代替手指,霸道地吻住了傅梓宁。
察觉到傅梓宁的松软,他挑了挑眉,手上的动作愈发攻城掠池。
傅梓宁哪里抵抗得了这样的撩拨,没过多久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一夜缠绵。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午后。
傅梓宁撑起酸痛异常的身体,转头看去,身边已经没人,只有洁白干净的床单上落下滴滴血花。
傅梓宁一怔,埋头环抱着膝盖,眼泪悄无声息的流下。
她不干净了……
手机铃声催命一般地响起。
傅梓宁胡乱用手抹了抹眼泪,按下接听键,还未开口,就被那边的咒骂声惊的一颤,“死丫头,抓紧给我滚回来,看看你干的好事!我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发生什么……”
傅梓宁话还没问完,那边已经传来电话挂断的声音。
她眉头紧蹙,脸上散不开的愁容。
一切都按他们的要求做了。到底还想怎么样?
面上闪过一丝彷徨,傅梓宁胡乱套上衣服,神色恍惚的离开酒店。
而她前脚刚离开,后脚房间的门就被再次打开。
“人呢?”
男人饱含威严和压迫的质问让周围温度都下降了几分。助理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额头布满了冷汗,结结巴巴道:“少爷,我们刚才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人了,只发现了这个。”
哆嗦着将手中的东西递上去,助理心提到了嗓子眼。
秦楚砚蹙眉,有些不悦女人的擅自离开,他冷嗤一声,接过助理手中的物件,发现这是一只翡翠耳坠,上面还附着丝丝血痕,应该是昨晚动作太激烈挣脱的。
秦楚砚下意识地摩挲着这只耳坠,忆及女人柔软的顺从,思忖良久,淡淡道:“查清楚来历了么?”
如此珍惜的帝王绿,可不是寻常人家能拥有的。
助理自然懂他的意思,连忙答道:“总裁,半个月前,谷嘉金融的陈经理曾经拍卖过同样的耳坠,与这只应该是一对。据说,这是他亡妻留给女儿的遗物。”
“为何要拍卖?”
“陈经理挪用公款被公司查到,急需这笔钱消灾。”
“有意思……”秦楚砚轻笑了声,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侵略的气息。
半晌,他淡淡道:“下午去拜访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