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东西忙扒拉一下快要断掉的腿，恭恭敬敬跪在地上。

“是，是真的。”

穆棱面色越发冷沉。

“你为什么会知道？”

女鬼东西流着血泪快速解释。

“因为天枢城大祭司的血对我们鬼东西来说大补！小的……小的闻着味道就知道了！”

穆棱又问了和小言宝一样的问题。

“天枢城大祭司，是不是右边眼角有一颗小小的红红的泪痣？”

女鬼东西摇头。

“没……没有。”

穆棱：“……”

小言宝忙抱抱穆棱，奶呼呼地跟他说话。

“兜兜，言宝问过坏阿姨这个问题，她也是介么说的，可能……真的不知道。”

穆棱：“可能？”

女鬼东西吓一跳：“不不不！是真的不知道！小的绝对不敢欺瞒两位半分！”

可如今的天枢城大祭司纪云婉成为南湘国皇后后，至今三年并无身孕。

小言宝身上天枢城大祭司的血怎么来的？

除非姐姐就是天枢城大祭司！

那顶替姐姐身份，嫁入南湘国成为南湘国皇后的女人又是谁？

穆棱心头狠狠一震。

是不是当初姐姐失忆一事，就和现在南湘国皇后有关？

小言宝再次察觉到他情绪波动太大，忙再次抱着他脖子，凑过去在他冷峻的脸上吧唧了一下。

“兜兜，没事没事，不森气不森气（生气），言宝在呢。”

穆棱看着满眼关切望着他的小言宝，将心底的惊天骇浪尽数压下去。

“嗯，舅舅不生气。”

小言宝这才奶呼呼笑起来。

跟着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

“兜兜，大后日是不是腊月二十？”

穆棱算算时间点头。

“对，言宝有什么事吗？”

小言宝点头，之前还奶呼呼笑着的小家伙蔫哒哒地垂着小脑袋。

“兜兜，大后日是言宝祖母六十大寿。”

穆棱想都不想就拒绝。

“不用理会！”

风清离从外面推门进来。

“在言宝没有和相府断绝关系前，顾老夫人六十大寿言宝得回去。”

说完风清离看到跪在地上黑黢黢一团人影时皱眉。

“这是谁？”

女鬼东西慢慢转身，抬头，龇着大牙冲风清离露出一个自认为非常恭顺的笑容。

就是血泪不停地流，嘴唇血红，面容惨白发青……

风清离：“……”

风清离连着倒退好几步，俊脸表情失控。

“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