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已经半夜一点多。
颜夏躺在床上,觉得脑子有些沉闷,不知不觉地竟然睡了过去。
而相比于她,别墅的另外一个人,却怎么也睡不着。
白小鱼躺在楼下的床上,脑子里全是刚才颜夏的身影,怎么也挥之不去。
这些天在别墅住着,白小鱼不是没有想过办法接近司景怀。
可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
她总觉得自己总能成功的,但是现在看见颜夏,她心里忽然就生出无限的挫败感来。
白小鱼用被子捂着脑袋,忽然觉得自己跟司景怀永远没有可能了。
……
司景怀回来时,已经夜里三点。
别墅的人都已经入睡,司景怀打开房间灯,一边抬步上楼,一边解开自己衬衣的纽扣。
因为失忆,他这些天要重新学习的时间实在太多。
但好在他脑子灵活,即便已经失忆,但自从他回来,就已经顺利地度过司盛的难关。
只是他这段时间早出晚归的,每天回来都已经是深夜。
到二楼,他抬手拧开房间门,没有开灯,凭着直觉穿过卧室直接进了浴室。
洗了澡出来,他身上只着一身白色的浴袍。
若隐若现的腹肌上隐隐还有几颗水滴,略微擦了擦头发,司景怀掀开被子上床。
颜夏瘦小,平躺缩在柔软的被子里,实在没有什么存在感。
所以司景怀丝毫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
颜夏睡得正香,身旁的被子忽然陷下去一块。
她忽然被惊醒,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司景怀刚刚躺下还就被被窝里忽然冒出来的颜夏吓了一大跳,他条件反射般一把将颜夏拉过去。
将她压在身下,捂着她的唇沉声问:“你是谁。”
屋内没有开灯,灯光昏暗,司景怀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颜夏听到司景怀的声音,愣了一下。
司景怀怎么回别墅住了?
而此刻的司景怀,已经反应过来颜夏是谁。
现在,他跟颜夏的身体贴的极近。
颜夏只穿一件极薄的丝绸睡衣,胸前的柔软抵在他的胸膛,上下起伏。
颜夏被他压的难受,微微挪了挪身子。
丝绸如肌肤般的面料带着颜夏温热的体温,一点点向上,让司景怀的眸色渐渐深下去。
黑暗中,司景怀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心里无端升起一股燥热。
纵然他失忆了,也很明白此刻的身体反应代表着什么。
颜夏对他的变化毫无所觉,抬手拍了拍司景怀的手,示意他松开。
司景怀微微眯眼,还没松开手,身体的某一处反应比手要快。
他难受得蹙眉,没有动作。
颜夏刚想推开她,忽然感觉下·身被什么东西抵住,炙热的温度透过丝绸睡意薄薄的布料传到颜夏身上。
她身子瞬间僵硬。
跟司景怀在一起这么久了,她再明白不过这是什么意思。
但此刻两人之间的关系尴尬的要命,颜夏身子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两人之间距离很近,呼吸交缠间,司景怀到底还是保持了几分理智,从颜夏身上退了下去。
身上的重量顿时消失。